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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門一開,夏鵬輝手裏提著一塊鍾表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夏沫。
"夏沫,你這塊鍾說掛哪裏比較顯眼呢?"
夏沫笑著說道:"隨便掛在哪吧,病房這麼寬敞,哪都能第一眼看到。"
當夏鵬輝去鍾表店的時候,夏沫真是笑得人仰馬翻,這種禮物送得可真是太精彩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種操作。
送鍾,這不就是送終嗎?
這種禮物送給住院的林凡,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夏鵬輝,你來幹什麼?"夏天冷著臉說道。
夏鵬輝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
"聽說林凡住院了,所以我過來,順便帶點禮物,別客氣。一點心意而已。"
一點心意,這心意可真是不小啊,哪有人送禮物送鍾表的,他分明就是來找麻煩的。
"夏鵬輝。我勸你拿著這個破東西趕緊離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看了眼夏鵬輝手裏的鍾表,夏天氣的咬牙切齒。
現在林凡還躺在病床上,夏天又不能拿他怎麼樣,所以夏鵬輝自然無所畏懼。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夏鵬輝冷冷一笑。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別狗咬呂洞賓。"
這時,夏沫也趕緊接過話茬。
"是啊,鵬輝不是怕你們在醫院裏沒有辦法看時間嗎,所以才精心挑選了這個禮物,你別不知好歹。"
此刻,夏天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這兩人一唱一和,故意表現出一副不知道送鍾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的真實心思就是在詛咒林凡。
夏天又不傻,這種低級的把戲,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這個禮物我們不需要,你拿走吧。"夏天冷聲說道。
夏鵬輝皺了皺眉頭,滿臉不屑,朝著林凡冷冷一笑。
"窩囊廢,我可是好心來給你送禮物的,你這個老婆非要不分好歹嗎?"
林凡躺在病床上。沒有絲毫動怒的意思,反而津津有味的看著夏鵬輝表演。
每次夏鵬輝在他麵前上躥下跳的時候,都像及了跳梁小醜,而且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弱智,他似乎一點都不知道,還為此沾沾自喜。
林凡搖頭歎息了一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夏鵬輝。
"夏鵬輝,我現在的確是打不了你,但是等我出院之後,你覺得你能跑的掉麼?"
他是真無語了,他雖然傷的挺嚴重,但大多都是些皮外傷,根本不會危機生命,等他出院之後,不把夏鵬輝打出屎來,都算他拉的幹淨。
果然,聽到林凡這句話,夏鵬輝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眼神中閃過一抹濃濃的畏懼。
不過也僅僅隻是一閃而逝,他今天既然都來了。如果被林凡三言兩語就給嚇唬走,豈不是臉都丟盡了?
一想到這裏,夏鵬輝頓時又鼓足了勇氣,怒視著林凡。
"林凡,就你現在這個逼樣,居然還敢威脅我?你以為我還會怕你?"
夏鵬輝一臉不屑的說道。
"怕不怕我,不是嘴巴說了算的,你想試試拳頭的滋味嗎?"林凡笑著道。
"切,你說這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拳頭要是夠硬,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夏鵬輝輕蔑的看著林凡,吐了一口口水。
"你這個窩囊廢,肯定是不長眼,得罪到厲害的人物了吧。"
夏沫也不甘示弱,同樣一臉不屑的說道。
"夏沫,就算我被人打,也不是你這個女人有資格說三道四的。你想要在我身上通打落水狗,你還不夠格。"
林凡冷冷一笑,目光逐漸變得陰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