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在兩年前回到國內之後,就把童景的消息告訴了她的家人和朋友,包括簡羨。
但沒有告訴簡羨確切的位置,簡羨在之後試圖找過,但是每一次去的地方都是晚了一步,童景察覺到了之後,在每次走之前,都會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寫道,“簡羨,不用再找我了,我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來見你。”
童景的一番話,讓簡羨的眼神如同充了血一樣,彎起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好樣的,童景。”
但是這讓簡羨將心中的憤怒全部展現到了打擊沈川的身上。
兩年,簡羨和童偵兩人合夥,將沈川在本市的根基全部毀的差不多,而沈川也跟喪家之犬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市裏。
但是本想洗白的道路,直接被人毀的一幹二淨,而且在童景不在的第二年裏,發生了一件事情,市裏麵本想封鎖,但是晚了一步,隻是短短十分鍾,全國上下就已經知道了,成了老百姓惶恐又驚訝的事兒。
那就是,沈川做的那些缺德事情被公開處刑了。
誰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卻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於是有很多的人都開始在網上討論,警察們也介入了此事,可是卻一直未能破案。
簡羨張鳳與唐清幾個人一起商量了這件事情,想著要不然直接去沈川家裏將人帶出來,然後丟到警局,但是這話到也是句氣話,肯定不能真的這樣做,沈川能夠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肯定背後有人在操作,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個大學生就能做出這樣,而且還這麼逆。
幾人也沒商量出什麼,鳳與挑眉看著唐清,哪知道,唐清被留了下來。
簡羨坐在沙發上,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脾氣,看著唐清,冷聲開口,“她玩夠了嗎?”
唐清一愣,腦海裏浮現出了童景跟自己所的話。
“阿清,不要告訴他們我在哪裏。”
神色一凜,唐清一笑,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手指敲打著大腿,“認識了她這麼久,不知道她如果不想我們知道在哪裏,我會知道?”
其實,唐清的是事實,因為統計過你如果不的話,肯定是廢很大的力氣才能找的出來蛛絲馬跡,可是,簡羨根本就不信,唐清不知道童景的來路。
簡羨釋然一笑,將怒氣和委屈吞入肚子,點點頭,默認了唐清的話,“你這話的也沒錯,但是,我可不信你真的不知道。”
但是,就算,唐清知道,也不會告訴他,誰知,這人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得罪了童景,一直逃著他,不讓他知道,如果不是當初自己硬要留下來兩個人,可能到現在自己也不知道童景在哪裏。
這姑娘一個人在外麵到是挺勇敢的,想到她幹的那些事情,不由的笑的出來,學校現在也是申請的休學,等到她到時候回來,還要自己一個人去學校,想著那畫麵都覺得有些想笑。
隻不過差點兒沒憋住,給笑了出來。
一想到是在什麼地方,唐清輕哼一聲,裝作無意的道,“我走了。”
完,唐清便站起身走了,隻是簡羨那眼神又是帶著幾分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