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殺的裴竹(1 / 2)

裴竹努力的想要掙脫,卻發現這男人踩的過於用力過於使勁,讓原本妖力不穩的她根本無力掙脫。

“完蛋了!”裴竹滿腦子都充斥著這個想法,那個剛才被裴竹撓了一爪子的男人死死的掐住了裴竹的脖子,讓她有些喘上氣來,可能是感覺自己就要命喪於此了吧,記憶裏的種種經曆就像跑馬燈一樣在腦海過了一遍,初遇阮光時的驚豔和心動,調戲阮光時他的害羞,河神廟時他的嚴肅,和那句讓人傷心的話語,不要相信人類!不要亂跑!阿,裴竹真後悔當時沒有聽阮光的話,然後,她的眼睛濕漉漉的,眼角留下來一滴眼淚。

“哎大哥你看,這狐狸竟然還哭了!這畜生竟然還挺通人性。”那被喚作二狗的男人指著裴竹放肆的嘲笑著,而那個被男人叫做大哥的人則是舉起刀裴竹刺去!

“咣當。”那男人手中的刀被沐風踢在地上,他喘著粗氣,額頭上也全是汗水,而他身後的阮光更是連眼眶都通紅通紅的,知道,當阮光從村民那裏得知那趙家的兩兄弟抓住隻雪白的狐狸正打算生扒皮的時候他有多著急,一向在陌生人麵前冷著一張臉又沉默寡言,仿佛對一切事物都漠不關心的他揪著眼前村民的衣領,大聲的對著他叫喊著,“她在哪!?你們的那隻雪白的狐狸在哪!快告訴我!”那時阮光的嚇人程度,隻有沐風和那個被阮光揪著衣領大聲叫喊著的村民知道,簡直就是,就是要殺饒感覺!

裴竹被阮光抱起來,他緊緊的摟著裴竹,生怕她會再次離開一樣,“阮光,疼!”直到裴竹聲的在阮光耳邊喊著疼,這才讓他回過神,減了力度。

“臭子,你們誰啊!還敢踢老子!”沐風腳上的力度用的有些大,不僅踢掉了那男人手上的刀,直接一腳踹飛了他。

那男人坐在地上揉了揉屁股,剛想著些更難聽的話,抬頭一看確是看見了阮光冷冰冰的盯著他,那眼神,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喚作二狗的男人看見自己大哥被眼前年輕的夥子一腳踹飛在地,那值錢的白狐狸也被另一個眼神冷冰冰的男人給奪走了,心生不快的他想著將那值錢的白狐狸奪回來,確是被阮光的禦風劍攔在前頭。

禦風劍距離那男饒胸口隻有一寸,如果那男人再往前進一步,絕對會被阮光的禦風劍刺入胸口。

男人看了看自己胸口前不過一寸的禦風劍,整個人瞬間慫了下來,腿都在有些發抖,“少,少俠,有話,有話好好,這,這刀眼無情,可別,可別在誤傷了。”

那被喚作二狗的男人顯然是被嚇壞了,就連聲音都在發抖。畢竟他是個人類,阮光死死的盯著那男人,過了片刻,才將禦風劍收了起來,看著鑽進自己懷裏被那兩個男人嚇到有些瑟瑟發抖的裴竹,心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伸手將裴竹摟的更緊了。

“這是我大師兄的靈寵!你竟然也敢抓?還想著生扒了皮燉肉吃?!膽子可真是不!”沐風瞪了一眼那兩個男人。一個被踹倒在地上現在還起不來的人,一個被大師兄的禦風劍嚇到站都站不穩的人。就這兩個廢物竟然還想搶了師兄心愛的狐狸?癡心妄想!

“好了好了,沒事了,不要怕,有我在。”阮光用那雙溫熱的大手撫摸著裴竹柔軟潔白的毛發,感受到胸口有些微微濕潤,而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想必應該是裴竹被嚇哭了,這幅模樣,讓阮光的心裏更疼了。

沐風早就知道阮光對裴竹有情,卻沒想到有一,自己也能親眼看見滿臉溫柔,用柔和的語氣去安撫一個狐狸的樣子。

在安撫了裴竹約莫半個時辰後,她終於平靜了下來,平靜緩和的氣息有節奏鋪撒在阮光的胸口上,熱熱的,癢癢的。低頭一看,裴竹已經睡著了,想必是被這場事故嚇壞了,這讓本就妖力不穩定的裴竹直接陷入了沉睡。

“村長在哪?”阮光看著那兩個仍然還愣在原地的男人,張嘴問道。

“不過就是兩個從縣城裏來的富家子弟,竟然還想著見村長?!”那倆男人顯然還是不太服氣,冷哼一聲,看這架勢是還想著和阮光沐風在打一架。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告訴我大師兄村長在哪你就麻溜得了,我們若是真的對你這村子有什麼企圖,還能讓你知道?!”沐風自認為自己的脾氣和耐心都不算太差,可這一次,看著這兩饒男人不僅差點殺了裴竹,更是三番兩次的挑釁,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