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聲音很大,一時之間,周圍的鄰居都紛紛走出了家門,全都堆在門口前看起了熱鬧。
那女人坐起身來,看見那門口的趕過來湊熱鬧的村民,惱羞成怒的站起身來就要去關門,可這身子還沒動兩下呢,人就已經被攔了下來。
“別走啊,您有本事幹出來這種喪良心的事情出來,那就別怕露餡啊您是不是?”
攔下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站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戲的沐風。
站在旁邊瞧了半,這下他可是真的全都看明白了,況且,這姑娘看上去這麼可憐,就算是這狐狸不提,他自己也一定會將她抱走的。
而那一邊的林瀟瀟在忍著疼痛乖乖的穿好衣服後,就那樣依偎在阮光的懷裏,那瘦弱又纖細的手臂上,還抱著一隻雪白的狐狸。
姑娘將自己的頭顱深深的埋在裴竹脖頸處的毛發上麵,而她也是在感受到了自己脖頸處的毛發有些濕潤的時候,猜想到或許是女孩的淚水,輕輕的歎了口氣。
“哭什麼啊?姐姐都幫你報仇了,接下來就要麵對嶄新的生活了,不能在想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嘍!”
“不是的姐姐,隻是,隻是有些感動,自從爸爸媽媽去世後,就在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了,謝謝你。”
女孩因為剛哭過,聲音抽抽搭搭的,還有些鼻音,她埋在裴竹柔軟的毛發裏,悶悶的著。
“沒事,對了,姑娘,我叫裴竹,你叫什麼名字?”
“瀟瀟,我叫林瀟瀟。”
畢竟現在還是在村子裏麵,又有這麼多人在圍觀,裴竹還想些什麼,可到最後,卻還是生生的憋了回去,畢竟,在一群凡人眼裏,能見到一隻狐狸開口吐人話的,那真是見了鬼了。
既然人都已經帶了出來,事情也已經走上了正軌,那這個地方也就沒什麼待下去的必要了。
阮光看了看那還有些像潑婦一般的女人,還真是相由心生,心有多黑,這長相就有多難堪。
本不想再去搭理她,剛想著叫上自家師弟一起離開,可那胖女人確實有些不願意,盯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站了一起,像個潑婦一樣的指著林瀟瀟的鼻子叫罵著。
“白眼狼,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給你地方住,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早知道就應該讓你在外麵餓死!居然還敢勾結外人來壞我名聲,你這個白眼狼,你看我今不.......”
那女人雖是像個潑婦一般,可那膽子確實的跟老鼠一樣,也就隻敢指著心靈有些脆弱,年齡又的林瀟瀟叫罵著,至於旁邊的那兩個男人,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哎大嬸,我們大師兄都不想在你什麼了,你這怎麼還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啊?”
不得不,這個女饒惡心程度的確是大大的超乎了沐風的想象力。
即便是遊曆了江湖這麼多年,也是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對一個孩子下手這麼狠,更何況,這孩子,還是跟他們家有些個血緣關係的親戚。
“滾!”
就隻是了這麼一句話,救下的那個女人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推到了一邊去,而那旁邊的村民在看到這一切後,嘴裏也是一直都在討論。
這地方真真是沒什麼好待的了,多待一秒,都能感覺到這裏的空氣惡心到透頂。
之前屠殺狼人用掉了不少精力和時間,現在又在這,被這個瘋女人糾纏了半,眼看著外麵的色一點點的變暗下去,不遠處,邊的夕陽也在慢慢落下山,今日,怕是沒辦法趕往到這附近的縣城裏去了。
盡管這外麵的草地睡著不舒服,沒有那房屋裏的床躺的舒服,可要是跟這麼一群惡心的人住在一起,那他們幾個寧願睡到外麵的草地上去。
幸好沐風帶的換洗衣服足夠的多,到了晚上,溫度也在一點一點的降低,這兩個以前從開沒有照顧過孩子的大男人手忙腳亂的給林瀟瀟套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生怕這姑娘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