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應彩搖頭,她就是喜歡看他,看他俊得天人公憤的模樣,“承桓,你說以後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是像你一樣的好看,還是會遺傳失誤,長得特別平凡?”
君承桓了然一笑:“那我們可以多來幾次,讓他有更多選擇的機會。”
應彩啞然失笑:“你這都是什麼歪理?”
“才不是歪理。你讓阿奈說說看,我說的那一句話他敢不好好照辦?桓少我的話就是聖旨。”
君承桓說完這些後,遠在某處和安妮談戀愛的阿奈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此時火鍋城包廂裏麵應彩被君承桓的話逗笑:“你就吹吧,你桓少的麵具可是神級的,沒有人看得透。他們當然不知道你那麵具揭了之後就是一個無賴。”
君承桓但笑不語,那才不是他的麵具,隻是她讓他明白了,一個人的時間還可以這樣度過,明白了,什麼才是真的生活。
他忽然覺得自己從前白天管理塵寰帝國,晚上打理盤龍國際,一天二十四小時全部忙工作和事業的日子,有多麼的單調無趣。原來說話不僅可以用陳述句和祈使句,還可以用比喻句,反問句,誇張句,用調皮話,可以想盡辦法的作弄她,看她氣得跳腳欲哭無淚,等等的,有時候光是和她聊天就覺得很開心。
愛情哪裏有那麼的深奧,不過是看她順眼,和她在一起快樂,便想為她付出一切,換來和她一世的相守。
一頓飯就是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中進行到結尾。離開火鍋城的時候,在下小雨。君承桓把車子開過來,橫過身子開了車門。應彩上了車,扯著他的胳膊指著火鍋城門口走出來的情侶們,小夫妻們說:“你看,你看,他們多幸福。承桓,其實我和你在一起,並不是圖你的錢,我隻想我們能像他們一樣,一起扶持著走到老就好。”
明明沒有喝酒,卻已經醉了。
君承桓啟動了車子,車子離開火鍋城的那一刻,他開口說:“我們會比他們更幸福的!”
回到君逸苑之後,早早地洗了澡,一場激烈纏綿的造人運動拉開帷幕,轟轟烈烈,沒有盡頭……
一夜纏綿的結果就是應彩第二天再床上賴了大半天,一則是冬天裏都喜歡賴床,二來就是因為某男昨天晚上為了造一個和他一樣俊美的天使寶貝出來,下了老大的力氣,差點把她做殘在床上。
這樣子休養了幾天後,便到了元旦節。為了避免再被某男辣手摧花做殘在床上,應彩早早地就提醒了他,有一個月沒有回蔓瑤花都了,該回去陪陪母親大人了。好在君承桓也意識到母親的情緒因為他的久不回家便得暴躁起來,是該過去安撫一下了。
元旦的時候,應彩趁著君承桓不在家,一個人去了糖果店,怎麼說她也是那個店的老板,理應查訪一下自己的產業吧,盡管它小的可憐。去了糖果屋看了看,之後又拜訪了秦大媽,提了一些禮品去秦大媽的家裏,在那裏吃了午飯,陪著秦大媽閑聊了一陣她的大孫子的趣事,向她借了本佛經。才又回到糖果屋,請了那尊菩薩像一起回了君逸苑。
君逸苑裏她已經和君承桓住同一間臥室了,之前三樓的她的房間收拾出一片空間來供奉了菩薩像。凡事信則有,心誠則靈。華夏國經濟病態發展的同時人們的道德水平直線下降,兼濟不了天下,守好自己的心田總是可以的。抽出時間來,在菩薩麵前跪了,念了幾遍經文,但願能夠幫助齊成悅超生早日輪回。
都說是宗教是空虛的沒用的,可是誰能說佛教的因果論是錯的?凡事有因就有果,若不是齊成悅自己種了惡因,又怎會自食惡果。應彩覺得自己也有不妥的地方,所以才虔誠地對著菩薩念經,助齊成悅超生。同時她也覺得自己沒有被病毒感染,有驚無險,大約也是菩薩保佑。所以要好好地感謝。
就這樣念了好幾遍經文,念完經走到陽台上一看,天色漸暗了。元旦節這天,就這樣快要過去了。
時光以天為單位,一晃就過去了,人之一生如白駒過隙,誰說不是呢。
君承桓晚上回來的有些晚,大約是在蔓瑤花都吃過飯了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心情不錯,招呼了應彩一起在沙發上坐了,對她說:“今天一天我媽的心情都不錯,沒有再提我們結婚的事情,想必是已經默許了。我們要努力一些,等你懷上了她的孫子,她沒準就點頭讓你做我們家媳婦了。”
“你們家媳婦怎麼了?誰稀罕!”應彩拍開某男正在她的胸前亂摸的豬手。
君承桓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裏:“你不稀罕,我稀罕你行了吧。走,洗澡去。”
“不要!”應彩頓時不樂意了,她都有些怕了他的威武雄壯了。再被他這樣努力幾次,估計她的小命就交代了。
君承桓一挑眉:“不要洗澡嗎?那好,直接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