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他還好嗎?”雲玨曉得雲漠昨是和慕從安一起走的,他一直惦記著他的傷,此番必定是要好好休息了。
“已經醒了,他的傷自個應該能處理。”雲漠回答道。旁的不,雲玨對慕從安絕對是真情真意的,至於裏麵的淵源,她估計還和慕從安的過去脫不了關係。
“那便好。”雲玨鬆了一口氣,他接著對雲漠:“從安對你大概是動了真心了,他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人,我想他應該已經找到了。孟亦雖然誇張,但是也不乏真話。雲漠,你其實可以多看看,從前是從前,現在你不必再把自己封閉起來了。我真的沒有看到從安如此為著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他搖搖頭笑了一下:“我多了,以上隻是我作為他的好兄弟替他的話,做決定的終究還是你,且隻聽聽吧。”
雲漠自昨晚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她的腦子裏一團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這種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實在是她的知識盲區了,有些事,當作旁觀者時都能頭頭是道,可一旦真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就沒轍了。但是,她覺得對於慕從安,應該還沒有到那一步,自己對他和孟亦的感覺好像是一樣的。
“其實我一直想問……”雲玨心底還是存了許多疑問的,雖然事先雲漠和他們了齊成企圖利用某種陣法煉化傀儡,試圖創造出一支強大的軍隊,可最後出現的那隻玉蝴蝶究竟是什麼寶物?
“閻羅的事情還是由南千夏來決定不吧,畢竟這是他們滇國的東西,我沒有決定權。”雲漠知道雲玨想問什麼,可這一切還得等南千夏醒過來再。
雲玨點點頭,沒有再追問。
“我睡了多久了?”南千夏一直迷迷糊糊的,是孟亦的喧鬧聲讓她漸漸意識複蘇起來。她剛一睜眼便看見了滿屋的人。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南千夏眼睛一瞟,發現似乎,好像,大概她牽著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手掌上還有一些繭子,是習武之人常年使劍磨出來的。而這隻手的主人,她眼神上移,看到了一張溫潤俊美的臉。
“你可以先放手嗎?”雲玨看著出神的南千夏問道。
南千夏一驚,趕緊鬆了手,她昨昏倒後到底幹了些啥?
“我……昨……”她心翼翼地問。可別又是在夢裏哭鼻子了。
“沒什麼。”雲玨雖然很想控訴一下她的“罪斜,可還是顧著她的麵子沒有破。
孟亦圍過來,對她:“不過該不,你昨挺帥的啊,那股不怕死的瀟灑勁兒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南千夏不語,雲漠知道她還是在意自己連累大家的事情。
雲玨想起來了什麼,他把一個木頭盒子遞到南千夏手中:“這是那三個饒骨灰。好好安葬了吧。”
南千夏摸著盒子,眼底一片傷痛,她忍著不哭卻還是滴了幾滴眼淚在盒子上,良久,她抬起頭,對雲玨感激地了聲:“謝謝。”
看她這樣,雲漠就想起了痞子揚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暫且讓他一個人靜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