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漠雖然很憤怒,可是卻冷靜了不少,她需要等一個最好的時機。
巫殿的人究竟在哪裏埋伏著?
慕從安在她的耳邊輕輕道:“隊伍裏有三個,不過都不是你的對手,暗處還藏著一個人,他的實力要高些。”
雲漠心中一驚,怎麼好像無論她想什麼慕從安都知道似的?
“滇國的臣民們!今日我們的少祭司將為滇國祈福,大家同沐恩澤!”
所有的人群都高舉雙手為這位少祭司歡呼著。
“今日我便用這魔化汙穢的血填滿祭台,如此必能引得我主垂憐。”
少祭司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她的聲音不帶一絲波動,就好像即將要殺死的不過隻是一頭牛或是一頭羊這樣的東西。
那祭台上有許多凹槽,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符文一般。
“難怪世人都滇國邪門,沒想到這裏的祭祀之術是如此血腥。”孟亦悄悄地道。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用隻有她們兩饒聲音問南千夏:“若你真的成了這什麼少祭司,也會這樣嗎?”
南千夏搖搖頭:“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想讓巫殿落到長老閣手中的原因,這種以活人祭祀的辦法很早就被大祭司廢除了,沒想到長老閣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違反禁令。”
她的心中不禁有些憂慮,這意味著南風黎乃至整個巫殿很有可能已經被長老閣給控製了。
可是她哥在幹什麼,怎麼會同意的?
縱使現在心中有萬分疑問,她卻無從得知事情的真相。
眼見祭台周圍的護法已經念起了咒語,一個人拿出刀想要割開終夜的手腕。
雲漠眼疾手快用石子打落那刀,迅速衝到終夜身邊想要救下她。
人群中傳出一陣騷動,孟亦和雲玨也紛紛動手破開重圍。
少祭司眼見不對,立馬飛了出來,她全身都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就像是早就知道有人會來搞破壞一樣。
南千夏飛身上前擋住了她。
她戴著麵紗,可南鳶還是認出了她來。
“公主,你不是已經嫁到羽朝當太子妃了嗎?怎的今卻出現在這裏破壞祭祀大典呢?莫不是你心有不甘,妒忌我所以才這般意氣行事?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大罪啊!”
南千夏冷哼一聲:“南鳶,就算你做了少祭司,無論你被包裝得多麼高雅,可也掩蓋不了已經爛到骨子裏的事實,所以我哥從來不會看你一眼。再者,若是未來的大祭司被人發現其實並未了斷心中紅塵,你猜又會有什麼結果呢?”
“你!”
南鳶就像是被戳到痛處一般,她手下的攻擊越發狠絕,她故意朝南千夏的臉部攻擊,想要打落她的麵紗,這樣她就一定沒有理由可以逃脫製裁。
不會巫術的南千夏終究是有些占下風,但是她手中的毒卻不是好惹的。
“妖女!拿命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有一道強勁的掌風向雲漠打來。
慕從安擋在她身前,輕而易舉地接住了這一眨
不好!
他看見那道殘影留下一個詭異的笑後便消失了。
雲漠連忙將終夜遞給野,讓他盡快離開,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終夜身上,一時竟沒有注意旁邊早已倒地的人拿著刀割了她一下。
血,源源不斷地留到凹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