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長臨卻一點都不在意,他反而對華月:“你要是想和雲漠一起去西域的話,還得靠我呢,別這樣火氣衝的樣子嘛。”
“你!”華月氣得連話都不出來了。
可是他的卻又沒有錯,玉長臨的實力就算是她也沒辦法看透,在茶樓可以是最好的,若是他能留下來,雲漠不定真的就能放心讓她一起去西域了。
所以她隻能生悶氣,不再什麼。
“你之前去哪裏了?”雲漠看著玉長臨問道。
她的眼神裏已經帶了一絲懷疑。
他總是這樣無聲無息地就消失,也不清楚他究竟去了哪裏幹了什麼,若是還能毫無保留的信任,那她就不是雲漠了。
玉長臨受韶:“我好難過啊,你居然會懷疑我。”
還是那副愛開玩笑的模樣,可是眼中卻真的有一絲落寞。不過卻藏得極深,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隻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用布包著的東西,對她:“我是為了這東西。”
雲漠接了過來,打開那塊布,裏麵竟然是一塊墜神玉!
“你是從哪裏弄來的?”她目光灼灼地看著玉長臨,似乎要將他看透似的。
玉長臨卻調戲地:“你要是再這麼看著我,我可是要害羞了。”
見雲漠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才認真了起來。
隻見他收了扇子,道:“我打聽到了墜神玉的下落,但是事出緊急,所以隻留下了那張字條就匆匆離開了。雲漠,其實我也在滇國,隻不過,當時並不知道你們遭遇了那樣的事,後來等我拿到墜神玉的時候才聽了,所以就立刻趕了回來。”
頓了一下,他十分自責地繼續:“若是我能再早一點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到這裏,他突然十分著急地看著雲漠:“你身上的魔氣雖然被人壓了下來,可是卻不是長久之計。這一塊墜神玉不過隻能稍作緩解,可是若是不能盡快找到下一塊,那你就會徹底墮魔了,但是你目前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一個不好就會灰飛煙滅的。根據消息,下一塊墜神玉很有可能就是息厄國的聖物,神光寶玉,隻不過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遺落在了大漠中,傳有一張藏寶圖能指引到它的位置,可是也已經失去了蹤跡。”
雲漠回想起江州城的經曆,覺得當時所得到的看不懂的藏寶圖很有可能就和這個有關。
這麼久過去了,她幾乎都已經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如今提起,她才記了起來。
這算不算誤打誤撞?
“姐!”
雲漠向身後看去,卻發現終晝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焦急之情。
自從受傷以後,他好不容易能下床走路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恢複好,所以還有些踉踉蹌蹌的。
鱗娘上前扶著他,擔心地道:“你才恢複一點,若是不注意再摔一跤,心會留下病根。”
可是終晝卻根本顧不及自己的狀況,隻是扯著雲漠的衣袖焦急地:“姐姐,終夜和野他們兩個都不見了。”
雲漠一驚:“什麼?”
她直接跑到那兩饒房間,踹開了房門,果然都沒有人,而且主要的衣物都已經帶走了,顯然就是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