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漠對華月點點頭,她們是時候離開了。
如果再繼續待在這裏的話,等到了城門那裏,那時候再想走可能就沒有那麼容易脫身了。
安黛見她們四處觀察的樣子,問:“姐姐你們是要走了嗎?”
此話一出,她身邊的其他少女們立刻有些激動了起來,紛紛對雲漠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華月有些擔心:“姐,這......”
雲漠隻是閉上眼,稍一用力,便聽得喀噠一聲,那籠子的鎖便落霖。
“我們走。”
華月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跟著她的腳步離開了。
就像她們來時那樣,並沒有人發現她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華月還是想把心中的疑惑給問出來:“姐,你剛剛那樣做是什麼意思?”
雲漠回答:“我不過是留了一個選擇給她們做罷了,逃不逃,全憑她們自己。”
在大漠裏就憑她們那樣的弱女子,逃出來也不一定能活多久,不定下場會比被送到息厄國還要慘。
華月笑了笑,對她:“姐,你的確是變了。”
“是嗎?”
雲漠沒有再像以前一樣反駁。
或許真如他們所,她和剛來這裏的她早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越是靠近息厄國,就越是能感受到這裏的熱鬧,能夠有資格進入這裏的,非富即貴,大多都是皇室成員。
陣仗非一般的大,光是車駕就已經不是尋常貴族能夠比擬的。
在這群缺中,徒步前行的華月和雲漠就顯得十分紮眼了。
人們向她們投來鄙夷的目光,以為又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硬闖,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城門口有眾多衛兵把守。想要進去的人就必須站到一個巨大的圓盤上,將令牌放入一旁的凹槽中,待金色的光芒從四周將他們籠罩的時候,就可以進入了。
其實從原理上來和傳送陣法沒有什麼分別。
但是關鍵就在於那個令牌,它就像是鑰匙,沒有鑰匙的人就隻能被拒之門外了。
或許......還會更糟。
“啊啊啊!!”
一聲慘叫過後,剛才還在石盤上,活生生的人就在傾刻間化為了灰燼。
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為此感到震驚。
雲漠皺起眉頭,攥緊了手中的令牌。
看來若不是她們陰差陽錯的從無名那裏得到這塊令牌,那還真的是有的麻煩了。
正在此時,一輛極其豪華的馬車突然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敢不避讓的。
一位少女,由四五個婢女攙扶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而被她當凳子踩的奴隸連頭都不敢抬。
她穿著一襲曳地的白色長裙,裙子上繡著繁複的花紋,綴著數不清的寶石,奢華無比。她一動,手腕上的鐲子碰在一起,便發出悅耳的聲音。
棕色的長卷發散落在背後,在陽光下泛著美麗的光澤。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流光溢彩。
總之,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話,那毫無疑問就是高貴。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與其他人相比的確一眼就能脫穎而出。
隻不過她臉上的傲慢與刻薄卻生生的破壞了這些。
“哼!看來又是一個想渾水摸魚的人,賤民就是賤民。一輩子都改不聊,來這裏隻會去送死罷了。”她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