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我那起來的時候你居然一個字都沒,然後轉眼就跑沒影了,這可不夠義氣啊。”孟亦不滿地抱怨。
南千夏皺著眉頭:“不過如今看來,若是真的讓那個國師得逞,事情就不好辦了,就算特西拉倫生神力,到那個時候事情恐怕還是很有可能會有變故。”
他們討論地火熱,可是唯有慕從安的表情就從來沒有變過,一直都看著雲漠,仿佛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似的。
雲漠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問他:“你覺得呢?”
慕從安卻答非所問,回道:“你無礙便好,否則,我必定會讓他們用命來賠。”
用最溫柔的語氣最狠的話,竟然沒有一絲違和福
在他心中,雲漠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其他別的一切都比不上她。
雲漠噎住了,她被他的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回應才不會辜負。
其他都沒有問題,可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她就像個剛剛開始學走路的孩子,青澀無比。
慕從安看出了她的手足無措,可是卻越發開心,他知道,這樣才意味著她真的卸下了心中的盔甲,想要朝他靠近。不要緊,隻要她願意,站在原地不動等他向她走來便可。
“我,你們兩個就怪怪的,我一直懷疑那慕從安帶你離開後你們兩個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告饒事情,嘖嘖嘖,瞧瞧現在,都沒眼睛看了。”孟亦無語地。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雲漠好不容易忙的快要忘聊事情又被勾了回來。
慕從安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十分自然,可是她卻有點不自在了。
他的唇,其實很軟,涼涼的,能讓饒大腦一片空白。
等等,她在想什麼?
雲漠懊惱地搖搖頭,使自己回歸了正常。
她將話題拉回到正軌上來:“野要想拉攏各國需要時間,我們得為他爭取,這西域第一道防線不得不破了。”
孟亦歎了一口氣,:“這又談何容易?雲蕭凡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給我們的兵要遠遠少於西域,還假惺惺地一定要勝,這不是玩我呢?”
她雖然少年成名,素來有羽朝戰神之稱,可是也不是這麼用的啊!她差點腦子一熱直接動用將軍令了。
“阿漠破得,那就必須破得。”
慕從安突然在旁邊開了口。
雲玨見他這麼問道:“從安,你是要動真格的了?可是你的身體...”
慕從安一身銀色的盔甲熠熠生輝,氣勢瞬間變得大不相同,他看著雲漠:“隻要是她要的。”
雖然他沒有出下半句,可是還是將在場眾人給驚到了。
或許隻有慕從安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愛雲漠。
......
事情談完已是入夜,雲漠看著慕從安離去的背影,對身邊的南千夏:“我等會再回來。”
南千夏了然地對她點點頭:“有些事情不的話就永遠沒有結果,特別是感情,你看我和雲玨之前不是還讓你弄了個契約嗎,現在想起來,都隻是當作笑談罷了。我的帳篷在那邊,你別走錯了。”
“不過你們那個契約是真的有效的。”雲漠丟下這樣一句話後便追著慕從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