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解釋了,殿下,我能為你們和姐做的就隻有這些。姐醒後就告訴她,我已經回到了木靈神穀,終究有一會再次相逢。”玉羅道。
她閉上眼睛,便有一道光環從而降,將孟亦,雲玨,南千夏和南煙黎都圈在了裏麵。
這是傳送陣法,他們並不陌生。
南千夏落淚,低下頭看著南煙黎。
浮世千千結,這浮生萬事何嚐不是困住了玉羅姑姑和母後一輩子?
...
鍾姝兒驚愕地抬頭看著空,她忍不住問:“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卷入了一場根本就不該摻和進來的戰爭。
剛完,鍾姝兒便立刻閉緊了嘴巴,她想起了雲邈之前對她的話。事到如今,就是再不信也必須得信了。
不過雲邈這一會倒是有閑情逸致來回答她了:“這是巫術,大概是皇後身邊那個陪嫁侍女弄出來的。”
陪嫁...鍾姝兒想了想:“是玉羅?”
雲邈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似乎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
鍾姝兒渾身顫抖,她明明記得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會巫術,可是如今這情形,怎麼看怎麼都不是她想的那樣。
原來她們一直都不屑於和自己爭嗎?
從前那個賤人就是這樣,現在這兩個從來被她踩在腳底的人居然一直看不起她?
鍾姝兒就像是被按了什麼開關一樣,她憤怒異常,竟然忘了控製自己。
“邈兒,你一定要阻止她,那個玉羅和雲玨是一夥的,這樣下去他們就不知道會逃到哪裏去了!”
現在的鍾姝兒已經有些病態了,她一生所求一個一個被擊碎,如今謀劃了這麼久才得來的東西她不能容忍有半分的差錯。
雲邈被她吵得十分不悅,臉色一沉正想出手的時候,鍾姝兒卻自己倒在地上了。
他卻一點都不驚訝,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白衣女人。
羽白輝恭敬地對雲邈行了禮,道:“陛下。”
她瞧著這個女人聒噪,便在陛下動手之前解決了她,看在她還是陛下身體生母的份上,她隻是讓這女人暈了過去。
陛下的手向來高貴,何故為了這樣一個人類染上汙垢?
“你沒去阻止他們?”雲邈淡淡地問,他的表情卻十分漫不經心。
羽白輝不慌不忙,低頭道:“陛下不想出手,那我自然不會擾了陛下的雅興。”
“嗬...”雲邈看了一眼她,“你很聰明。”
“那個男人呢?”他繼續問道。
羽白輝點頭:“一切如陛下所料,他已經和心魔融為了一體。隻是我擔心...”她沒有完。
接下來的話若是出來她怕雲邈會生氣。
“擔心什麼?”雲邈早已猜到她要什麼,他勾嘴:“那男人和本帝又沒有什麼瓜葛,他要找的是雲漠和慕從安才對。你不想看一場好戲嗎?若是他們連這個男人都對付不了,那隻能對元的心血感到惋惜了。”
即使過了這麼久,他想起那個元還是會咬牙切齒。
來他算是神界最大的背叛者。
不過既然已經灰飛煙滅,他也沒什麼興致再幹什麼。
雲邈笑得讓人毛骨悚然:“來那個男人還幫了我不少忙,這份大禮應當算上他的份。真是期待他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