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孟亦心中一驚。
不會吧?這才過了多久就被發現了嗎?
“那個…是什麼事情?”她試探地問道。
賀景升此時心中還在鹿亂撞,隻能把臉撇過去不看她。
他回答:“好像是找不到將軍令了。”
實話,他剛聽到這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要知道將軍令可並不是什麼隨便就能丟的東西。
若是被不軌之人拿到了,那後果簡直不堪想象。
果然…孟亦覺得自己有些頭疼。
她知道終有一會麵對,但是沒想到居然會來得這麼快,這才兩三個時辰都不到!
不對,也許事情還沒有這麼糟呢。
她心翼翼地問:“我爹他現在心情怎麼樣?是憤怒呢?還是焦慮呢?”
賀景升對於她問這樣的問題十分奇怪,但是一聯想到她以往的所作所為,立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你可別告訴我這是你偷的?”
“哎呀,別廢話了,你就告訴我我爹他現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孟亦覺得自己還能夠再撐一撐。
賀景升看著他的樣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於是在孟亦充滿希冀的目光中,他搖了搖頭:“看樣子應該還不知道,現在正翻覆地的找呢,估計就是讓你過去幫幫忙什麼的。”
畢竟這齊府的人大多都不認識將軍令,找起來也是困難無比。
孟亦鬆了一口氣,開心地拍著他的背:“那就好,那就好。”
賀景升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明明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的,可是不知為什麼現在知道了孟亦是女的以後,無論她對自己做什麼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別扭的很。
突然發現自己玩了十幾年的兄弟居然是女人,這放誰一時半會都反應不過來吧?
特別是一想到之前做的種種事情,他便覺得更加奇怪了。
起來他們以前行酒令的時候,孟亦一直在贏,到最後他的衣服都被輸光了,那時候覺得沒什麼,可是現在就…
孟亦卻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心思,在她心中,確實是把賀景升當做了自己的好兄弟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偽裝這麼多年,要想做到毫無破綻,首先就要騙過自己才校
所以在孟亦自己的心裏,其實早就潛移默化地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男人。
“喂,你還在發什麼呆呀?”孟亦抬起手在賀景升眼前晃了晃。
“那什麼,你等會兒可千萬不許給我把事情給捅出來,記得就像以前一樣給我打掩護。”她囑咐道。
賀景升無奈的點頭:“知道了。”
實話,他其實現在更想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
…
孟焱一臉焦急地坐在大廳中,簡直是如坐針氈,他一生征戰,無論是什麼樣的場麵,都向來從容不迫,何曾有過這樣的驚慌?
齊桑安慰道:“孟將軍,不必憂心,這將軍令我想一定是丟不聊,隻需要再等等就好了,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孟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將軍令是什麼時候丟的,我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齊桑不語,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識破齊淮招數的人至少他還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