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主陰鷙地看著他們兩個道:“你們兩個是當我不在嗎?雲邪,你可知道時夕現在已經是本帝的神後,如今你公然搶人,是決定好今日和整個神界開戰了?”
雲邪見他到現在還在說著這些冠冕堂皇地話,覺得可笑極了,他不屑地說:“我就是搶了又怎麼樣?憑實力說話就是,你若是有本事搶得過我再來說教吧。”
他現在心情很不爽,於是故意火上加油道:“對了,我忘了,你不過資質平庸,也就隻能用那些見不得人的辦法,真的說起來,我還不屑於和你打呢。”
資質平庸?
神界眾人一聽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雖說帝主的天賦不及雲邪這個怪物,可是無論放在哪裏,都沒有人有資格也不敢在他麵前說這樣一句話。
慶光更是頭皮發麻,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他卻明白,這正是帝主心中最大的心病,也是一直耿耿於懷的一點,雲邪這樣正麵挑釁,無疑是在點火。
果不其然,帝主額上瞬間青筋暴起,死死地握著拳頭,可是他仍然沒有做出太過失態之舉。
他冷笑一聲:“雲邪,今日這人我是不會放的。你縱使實力強大,可是為人卻太過自傲,不帶一人便闖到這裏,難道是想要憑一己之力對抗整個神界?”
帝主抬起頭睥睨著雲邪和時夕:“今日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他無時無刻不想了結雲邪這個心頭大患,如今這家夥不管不顧就一個人衝了過來,倒不失為一個絕佳的機會。
時夕一見著了急,她怎麼會不知道帝主此刻打的是什麼主意?事情發展到現在,早已經脫離了她的控製,如今就算找不到機會,也一定要先把雲邪給弄走!
她拉住雲邪:“你聽好了,現在你一個人怎麼都不可能打得過他們,我不需要你管,趕緊走!你身後還有魔界,不能如此任意妄為!”
時夕明白,若是雲邪出了事,先不論她會如何,以帝主對魔界的厭惡和忌憚,他一定會趁機打擊,殲滅魔族,到時候必定又是一片腥風血雨。
雲邪卻像沒聽到似的,直接將她攬在了身後。
帝主見他執意找死,一聲令下,神界眾將士便一舉舉起刀劍向雲邪襲來。
麵對千軍萬馬,雲邪一絲慌亂都沒有,反而輕蔑地說:“那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當縮頭烏龜,讓其他人衝鋒陷陣,自己卻故作深沉,嘁,虛偽。”
一道攻擊已經近在咫尺,向雲邪身側襲去,他卻好像沒有發覺。
時夕手中藍光乍起,可是還沒有出手,隻見雲邪抬起一隻手,直接將那道攻擊捏碎,順便一掌打出,黑色的魔氣如箭一般射出,那企圖偷襲之人立刻灰飛煙滅。
其他人見到此景,心中大駭,紛紛有些退卻,可是帝主最恨逃兵,他們明白自己現在去也是送死,不去也是死路一條,於是索性什麼都不顧地向前衝去。
雲邪護住時夕,時夕剛要拒絕,他便說:“你就安安分分地待著,免得又做些別的事情,那樣我更不安心,所以你若是想要我打贏這一仗,就乖乖地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