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時夕沒有聽懂,長臨又加了一句:“這是我送給小妹妹的。”
雲玨震驚無比,他沒想到這家夥平時一聲不吭,一吭聲就是一件大事。
可是這樣他豈不是被比下去了?
雲玨心想哥哥的第一寶座絕對不能讓長臨給搶了去,於是渾身上下摸索一番,思來想去許久都沒有找到能夠比得上這份禮物的東西,頓時懊惱無比。
時夕從長臨的手中接過簪子,問道:“這個東西於你而言如此珍貴,真的要送給她嗎?”
長臨堅定地點了點頭:“嗯。”
時夕見此將那簪子仔細地收了起來,對他說:“那我就先替她謝謝你了。”
祭和雲邪突然走了進來,他們看到這個場景也有些吃驚,這個簪子他們也是知道的,長臨常年不離身,對他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祭打趣道:“雲邪,你這女兒還沒出世呢,竟然就讓長臨這麼相待,看來這兩個孩子當真是有緣。”
雲邪走到時夕麵前,總是要先仔仔細細地查看一番才放心,時夕最初有孕的時候是這樣,到了現在還是沒變,一顆心簡直就要掛在她的身上了。
南千夏跑到祭的麵前張開手:“爹,抱抱。”
祭一把將她舉了起來,南千夏便咯咯咯地笑起來,歡樂異常。雲邪看著這場景看出了神,竟然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羨慕。
時夕笑道:“等孩子出世以後,一定也會像千夏這樣嚷嚷著讓你抱的,到時候你這性子可別嫌煩的好。”
雲邪立刻道:“我怎麼會嫌煩?這是我們的孩子,就算是捧星星捧月亮也無所謂。”
他摸著時夕的肚子,似乎是在和裏麵的小人說話:“爹說到做到,到時候你就是魔界最受寵的小公主,沒人能欺負你。”
時夕笑了一會,突然想起神界的事情,問道:“神界最近頻頻挑起事端,恐怕有所企圖,你們一切都還好嗎?”
祭歎了一口氣說道:“帝主那家夥一肚子壞水,他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神界也恢複了元氣,隻是這些日子他們一直在試探,卻沒有動真格,讓人實在是有些捉摸不透。我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時夕道:“帝主向來卑鄙陰險,不過從他的狀態來看,似乎並沒有奪得天神尊的力量,否則他也不會一直安安分分到現在,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這對我們來說卻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雲邪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帝主修為又恢複了不少,想來最近神界有不少人糟了他的毒手,隻是若是憑這些偷來搶來的東西,還不至於打得過我。”
南風黎道:“可他若是真的沒把握,就不會屢屢挑釁,咱們還是多加小心為好,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幾天心總是跳的厲害,似乎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你們和神界交手,也得仔細,切記不可大意,否則恐怕會糟了暗手。”
她看向時夕:“如今情況又特殊,在這個節骨眼上更是一點事都不能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雲邪眼神帶上狠意:“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夕兒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