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是個瘋子!”一旁的警察聽到這種殺人理由,忍不住罵了出來。
不知從哪聽聞到消息的記者在於莎莎剛剛講述時也到了天台,他把攝像台對準於莎,很無情的問道:“小姐,你現在跳樓是想逃避法律的責罰嗎?”
雲舞一腳踢過去,記者手上的攝像機碎了,手也骨折了。其他記者連忙後退了幾步,可攝像機還是不怕死的對向雲舞和於莎。
雲舞不再理他們,隻是眼睛不留痕跡的掃過天台周圍,想知道造成目前這種狀況的始作傭者有沒有來。她已經猜到那人的身份了,那人做這一切,不過就是想讓她不好過而已。
她往前走了走,直到於莎叫了聲“別再過來了”才停下腳步。她不動聲色的向她身後的季悠使了個眼色,季悠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他趁著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她們兩人時,閃到了腳落,拔了電話。電話那頭接通了,他隻說了句:“你的前女友於莎在酒店的樓頂打算跳下去,你要還有點良心就過來吧!”就掛了。然後便開始觀察聚集在天台的人,那個隱於暗的人很有可能就在這些人之中。
雲舞從另一邊繞到了圍牆上,她看了看樓下,故作害怕的說道:“這可是十八樓,跳下去絕對會血肉模糊。要是被那個男人看到你血肉模糊的樣子,你就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惡夢了,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於莎怔了怔,可很快又無所謂的說道:“人都死了,還管那麼多幹嗎?再說,變成他的惡夢至少要比被他遺忘要強!”
“是呀,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那你所說的死亡能讓愛情變得永恒不就成了笑話嗎?被你殺的人,你不是留下了他們愛情,而是覆滅了他們的希望!本來,他們也許會更相愛、更幸福,或者分手後會遇到對他們更好的人。可是因為你偏激的奪去了他們的生命。愛人、親人、朋友、事業、幸福、希望,甚至是幻想,他們都永遠碰觸不到了。”雲舞歎息道,從於莎身上,她明白一個道理:把自身的價值依附在別人身上,遲早是會崩塌的。
“所以,我現在要給他們償命啊!”於莎叫道。不是不明白雲舞所說的,隻是人的痛苦到了絕望的時候,總會沒有理智的做出無法彌補的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