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東方昊心思不在他們身上,季悠一個人坐在那發呆,銀非便體貼的說道:“我們去書房處理些事情,你們年輕人聊,有什麼需要就喊家裏的阿姨。”
白家父母一上樓,雲舞立刻就撲向季悠,一邊用手催殘著季悠的臉頰,一邊樂嗬嗬調侃道:“悠悠,你剛剛在你爸爸和你爺爺麵前太威武了,我感覺我要重新認識下你了。”
季悠已經被雲舞蹂躪習慣了,也不反抗,隨她折騰自己的臉。
倒是一旁的東方昊看不過去,他拉起雲舞,忍不住諷刺道:“你這麼隨隨便便就往季悠身上撲,能不讓季家人誤會你們的關係嗎?”
“你懂什麼?肢體接觸可比千言萬語更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我看你是有肌膚饑渴症!沒人教過你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這是吃醋了?”
“你……我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有。有些事,我需要跟你單獨聊聊。”
“關於什麼?如果是黑貓的事就不用避諱他們倆個。季悠以前就一直在調查黑貓,而可心嘛,正巧我昨天剛委托她幫我找出黑貓,你要有什麼消息,大家正好一起參謀參謀。”
“白雲舞,你不是說你跟黑貓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嗎?你現在又這麼刻意找她是什麼意思?黑貓有多少仇家你應該知道,如果她的行蹤被人知道她還有安寧的日子嗎?”雲舞漫不在乎的態度又成功的挑起了東方昊的怒火。
“還擔心她以後有沒有安寧的日子?那你當初一聲不吭的音訊全無時怎麼就不擔心我和她會被彼此弄死?”
“你這是要當著別人的麵跟我算舊賬嗎?”
“我隻是不能理解你的某些行為。你不是那種優柔寡斷、情深意重的好人,可當初你明明懷疑薑慧的身份了,還是選擇視而不見,依然和她在一起。如果真是因為愛到深處無怨尤的話,我白雲舞絕對不會再多做糾纏,可是你是嗎?”
“我失憶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平靜簡單的日子。即使那時薑慧這個人可能是假的,而我也不是真正的我,但是我們一起生活的日子是真實存在的。那種相依為命的心情你不會懂!”
東方昊說完我這些就沒心情再談下去了,為了避免氣憤之下說些無法挽回的話,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先離開白家。
雲舞氣得一腳踹翻腳邊的桌子,怒道:“你不會懂!你不會懂!你不會懂!誰他媽以後再敢在我麵前說這四個字,我立刻把他揍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