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年遐齡的話,年夫人的心情是徹底的放鬆了,年夫人逗著小女兒和年遐齡說道:“老爺,給京裏的老太爺他們送信了嗎?孩子的名字是他們取還是咱們自己取?”兒子的名字當然要老人賜名了,不過女孩子也可以自己取。
“我已經寫書信給父親了,告訴他孩子的名字咱們自己取,小名我取好了,叫妞妞你看如何?”年遐齡拉著小女兒的手笑著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年夫人看著孩子喃喃自語說道:“妞妞?還挺好聽的?咱們的依蘭叫妮妮,我們的小女兒叫妞妞,大名叫什麼呢?”其實滿人的女子多事沒有名字的,在家有個乳名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他們家事漢人出身,講究這個。
年遐齡捋了捋胡子想了想說道:“叫依然如何?年依然,坦然自若的然。”希望這孩子將來無論有什麼樣的際遇都能做到坦然自若。
“依然,依然這個名字好。娘親的小依然。”年夫人說著拿著手帕給現在叫做年依然的小朋友擦了擦口水。
歐陽曉曉還有些感慨,從今往後自己就叫做年依然了,自己是時候和過去說再見了。年依然小朋友出生快半個月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生活的應該是清朝康熙年間,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不小的官,心裏暗暗的竊喜,還好沒穿越成什麼農家女什麼的,自己真實要手藝沒手藝要實力沒實力啊!
“亮工,這麼著急是要幹什麼去啊!”張延玉看著急匆匆往外走的年羹堯說道,真實很少看到他這個樣子呢!
年羹堯笑著回頭說道:“我家裏來了消息,說我娘親給我生了個妹妹,我趕著去買禮物呢!”
“亮工的父母真是恩愛啊!”張延玉笑著往裏麵走,差點撞到了往外麵走的四爺,張延玉急忙跪在地上說道:“請四爺恕罪。”
四爺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說道:“起來吧!因為何事連路都不看了?”
張延玉心裏暗叫苦啊,四爺是出了名的公事公辦,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張延玉說道:“回稟四爺的話,是奴才的好友年羹堯的母親為他生下個妹妹,亮工急著出去,我問了一聲,正提他高興沒看到四爺,才差點衝撞了四爺。”
四爺點了點頭,想了想從身邊的小太監手裏麵把一個錦盒遞給了張延玉說道:“既然碰上了,這個就給年羹堯的妹妹吧!也算是有緣分了。”張延玉接過盒子,看著四爺離開的背影,心裏說不出來的奇怪,怎麼莫名其妙的啊!
上了馬車之後,四爺看著自己的小太監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四爺開口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就說?”
高無庸想了想說道:“主子,恕奴才鬥膽了,那可是太後娘娘給主子的玉佩啊!如果讓她老人家知道了是不是不好啊!”
四爺冷冷的瞥了高無庸一眼,高無庸立刻做了鴕鳥狀,四爺冷哼了一聲說道:“皇祖母給的東西是珍貴,可是那隻是她給我玩的也,也不算是正式的賜給我的,所以我轉贈出去她老人家也不會怪罪於我的。”隻是那個年羹堯,早就聽說是個有才能的,有這麼機會怎麼可能不利用上呢!
麵對自己主子,高無庸表示自己實在是猜不透的,於是他還是很老實的坐在門口看著外麵的東西。
等年羹堯出去買了東西回來的時候退給你自己的好同窗說四爺居然給自己的小妹準備禮物的時候差點嚇得摔坐在了地上,他接過錦盒看著張延玉說道:“衡臣,這玩笑可開不得啊!”四阿哥怎麼有時間理會自己這種小人物啊!
“你以為我會拿這種掉腦袋的事情開玩笑啊!是真的,你出去的時候四爺不知道怎麼的就從裏麵出來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說了,他就把這個錦盒給我了,說是給你妹妹滿月用的。”張延玉也表示四阿哥這是幹什麼自己不太懂啊!
年羹堯打開了四爺給的錦盒裏麵是一塊玉佩,上麵是兩條錦鯉,活靈活現的。年羹堯合上了錦盒看了看張延玉說道:“衡臣,幫我和院士請假,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小妹妹。”
“那也行,你放心回去吧!早去早回啊!你也知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別錯過了機會才好啊!”張延玉不放心的叮囑著說道,畢竟現在大家的才能差的不多,差的也就是機會的問題了。
年羹堯點了點頭,他和張延玉是好些年的朋友了,一見如故的,張延玉的父親雖然是身居要職可是他一點兒的架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