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宮那月拿著麥克風聽著勁爆的旋律,在雨中唱了起來。
躁動不安的暗影之念
即將陷入癲狂
我是誰
引導我吧,黑暗之月啊
涼爽舒適的漆黑旋風
耀眼炫目的閃耀天空
即使這樣也渴望奔向朝陽
影與光,我與你,互相接近
考驗著真實與虛幻
是黑,是白,為何,內心為何
咆哮著【做回自己】
縱情歌唱
猶如熾熱燃燒在夜空的獵戶座
願像那般放縱內心火焰,自由生活
善與惡,講大話,盡情煩惱吧
雙子座的綜合症
七海春歌趁著四之宮那月在唱歌的時候,找到了四之宮那月掉下來的眼鏡,‘翔君,找到了。’
來棲翔看著被七海春歌撿起來的眼鏡,裏麵爛了的鏡片掉在地上,發出驚呆的聲音,‘啊.....’
七海春歌看了看手裏的眼鏡,‘我想想辦法。’說完拿著眼鏡就跑了。
‘還想辦法......鏡片都碎了啊。’來棲翔還沒來得及阻止七海春歌,就讓她跑了。
聖川真鬥看著台上唱歌的四之宮那月,驚歎道,‘很有魄力!原來那月變了個人,唱歌是這樣的啊!’
神宮寺蓮見到四之宮那月還有這一麵,也感到很是震驚,‘嗯,想不到那月唱的歌會這麼有震撼力。'
七海春歌把碎了的鏡片粘貼起來,慢慢的走到台上接近四之宮那月,想把眼鏡給四之宮那月戴上。七海春歌剛走到四之宮那月的身邊,他的歌就唱完了,他轉過身看著,把七海春歌嚇到了,‘誒......’
四之宮那月看著拿著眼鏡站在身邊的七海春歌,一下了捉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裏帶,‘來做點快樂的事情吧。’四之宮那月對離她越來越近,而閉上眼睛的七海春歌說,‘怎麼了?不害怕嗎?’
‘因為,你是那月同學吧,做不出過分的事。’七海春歌張開閉著的眼睛,沒有反抗的說。
四之宮那月聽到這個回答,一時僵住了。來棲翔趁著這一瞬間,把眼鏡給四之宮那月戴上。
‘咦?七海同學?’四之宮那月驚奇的看著被他抱住的七海春歌,有點搞不清狀況。
來棲翔在四之宮那月身後剛鬆了口氣。
四之宮那月就放開抱著的七海春歌,轉身看向來棲翔,笑笑眯眯的問,‘還有小翔,怎麼了?’
聖川真鬥看被戴上眼鏡恢複正常的四之宮那月,他就感到很驚奇,還真有這樣的人格分裂啊。
神宮寺蓮站在聖川真鬥旁,看著遠處笑笑眯眯的四之宮那月說,‘想不到那月摘下眼鏡,會有這麼好的音樂天賦。’
‘嗯,我也想不到那月還有著一麵。’聖川真鬥很是讚同神宮寺蓮所說的。
這時的四之宮那月不知道有人在討論他,還在問來棲翔,‘小翔,怎麼了?’
來棲翔看把演唱台搞得一團亂後,又一臉不知道的四之宮那月,很火大的說,‘趕緊走吧。’要不然,等一下人家的經紀人就來找賠償了,賠償倒沒什麼,但他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