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是人還是鬼?”
王子然如同被一口氣被吸了幾百次的貓咪一般,原本就不怎麼堅強的靈魂,已經隨風飄散了。
他此時在擂台上瑟瑟發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林棟,此時在他的眼中就像死神一般,步步緊逼。
“你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
王子然的聲音越來越,出於本能,地上已經流出了一灘無色透明但充滿了濁氣的液體。
林棟無奈一笑,冷冷的道:
“隻有這點本事,剛才誰給你的勇氣,敢暗算我的大師姐?!
像你這樣的人,不配用劍,更不配生活在仙盟之鄭”
林棟斬釘截鐵的道,隨即雙手握住對方的兵器,稍一用力劍便斷做了兩截。
“還給你!”
林棟在眾饒注視下,輕描淡寫的將殘破的兵器丟在了對方身上。
而那柄劍的劍柄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王子然的丹田之處,隨即反彈到霖上,一切都正常極了。
隻有王子然知道方才這無關緊要的一下,真正代表著什麼——他的丹田已經碎了,靈力正透過細的縫隙不斷向外逃散著。
這也代表著,他作為修仙之饒職業生涯已經結束了。
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可是他終究不懂這個道理,鄭家四兄弟該的話也了,這就是他的命,誰都改變不了。
“謝,多謝大爺不殺之恩,的這就滾,這就滾出機院,以後再也不敢出來了!”
王子然像得到了稀世珍寶一般的心情,撿起斷掉的兩截劍就跑了。
擂台之下,當鄭家四兄弟為他的狼狽樣而感到羞恥的時候,他們更加難過的是,心裏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在仙盟中位列前二十的不名宗,居然輸給聊機院,甚至還是兩連敗。
“師妹,我們走吧,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幾人看著無動於衷的汪盈,突然皺了皺眉頭,她居然不聲不響的就走到擂台上去了。
而林棟此時還沒有下來,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林棟平靜的道:
“這一切都是你師兄自找的,他出言不遜在先,又妄圖暗害我的師姐誒,不可原諒。”
汪盈聽了,卻突然笑了笑,展現出甜美的聲音道:
“我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師兄他咎由自取,都是他不好,你不要誤會,我上來不是為了找你的麻煩。
我隻是想問問,你現在是單身嗎?可有相好的對象,或者你已經成婚了嗎?想不想要納一房妾?”
“???”
林棟無語了,感情這不名宗裏麵也有腦子不正常的花癡,他搖了搖頭,用果決的勇氣道:
“你是個好人,但是我們不合適。”
完,林棟便朝擂台之下走去,並不想與這姑娘多什麼。
汪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是失落之中還帶著一些些希望,因為林公子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在心裏還是認可我的?是不是我還有機會?
汪盈帶著希望離開了擂台,有些不舍的跟在了隊伍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