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馬永安,我的名字是馬永安,而我不是馬永安,我叫馬永安,我就是馬永安了嗎?
以一個人名稱作他的全部,他是某某某,他叫某某某,某某某怎麼了,某某某死了。或許還有個某某某,但這個某某某死了就不存在了。
我死了,馬永安死了,這個人死了,那個人死了,有個人死了。因為有名,因為有認識之人,才會有馬永安去世了,猝死的。
我沒有接近過死亡,但我恐懼未知,恐懼黑暗,我知道黑暗裏沒有什麼,但我害怕突然跳出個什麼,比如殺人犯,從黑暗中走出,捅我一刀,比如惡鬼,把我折磨到死,也許沒有鬼,也許壓根沒有什麼,黑暗就是黑暗。
以後怎麼辦,要做什麼,有什麼興趣愛好,以後會怎麼樣,我怎麼知道,因為我不知道,我無能,且不努力,我害怕,我恐懼,這也隻是有時,有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這樣,以現在的狀態,就這樣吧。
有靈魂嗎,鏡子世界是否有另一個我,另一個時間線裏的我又是什麼狀態。無數個時間線離的我都是一種狀態吧,都是一模一樣,一個模子裏複製出來的吧。
靈魂,靈魂是理性嗎,靈魂是什麼呢,虛無縹緲,我與我的靈魂怎麼能夠交流呢,自己同自己問話,自己同自己說話,但我還是我,意識與想法,不存在另外一個不同的。我的靈魂,我有靈魂嗎,隻是個空洞的身體罷了。
我靈魂是在沉睡,自我安慰罷了。我沒有靈魂,隻有行屍走肉的身體,自己玩弄,千瘡百孔,於是,我死了,馬永安死了,隻留下了呆滯的身體。身體沒死透,靈魂已死。。
5月7日
下午4點0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