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這事,想都不用想,自然被蘇南沫無情地否決了,隨後他便派人將趙無眠送回去,又把蘇南煙喊進書房。
就在蘇南沫準備話時,多福站在門外稟報:“少爺,外頭有人求見。”
蘇南煙長籲一口氣,還好多福來得及時,不然免不了一頓嘮叨。
“煙兒,你乖乖地回房休息,在腳傷好之前都不要亂動,哥哥一會兒就過去陪你。”蘇南沫並沒有發火,反而溫柔至極。
蘇南煙點點頭,快速溜出書房,悻悻地回房去了。
多福微微俯身,進來就:“少爺,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人。”
“太子殿下?”蘇南沫明顯愣了一下,“快去請他進來。”
多福麵色有些為難,支支吾吾地回話:“這……他請您去門外一見。”
也不知道為了何事而來,蘇南沫抿著嘴沉默了些許,便起身快步朝外麵走去。
一侍衛牽著一輛馬車,等候在蘇府門外。那侍衛見蘇南沫出來,放下馬繩拱手行禮,“蘇大人,太子殿下請您去青宮一敘!”
話雖然得恭恭敬敬,卻容不得推辭。蘇南沫低聲吩咐了多福幾句,就上了馬車。
春日正午的陽光,灑著暖意,卻不熱辣。
殷先生將手裏的金鳳凰朱釵對著太陽,半眯著眼睛細細打量片刻,才滿意地將它放進錦盒內,“不錯,製作的很是精美,跟那隻簡直一模一樣。”
鬼臉麵具男立在一旁,“先生,現在派人把安宗洺的禮物換掉了嗎?”
“不急,等晚上再行動,省得他們會去檢查。”殷先生將盒子遞給鬼臉麵具男,笑道,“鋒兒,你想看一場好戲嗎?”
“徒兒全聽先生安排!”鬼臉麵具男聲音如常,拱手回話。
殷先生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擄著胡子,緩緩地走了幾步,忽而回頭,“那就一同去吧,正好看看那些饒嘴臉!”
鬼臉麵具男點點頭,似乎想到什麼,道:“先生,您吩咐的紙錢已經準備好了,需要帶上嗎?”
殷先生手停頓在半空中,腦海裏漸漸回憶起殷長歌的音容相貌,眼中滿是藏不住的悲傷,她竟已經離開十五年了!殷先生眼睛不由滲出血絲,咬牙切齒道:“帶上!明要親自燒給呂清!”
蘇南煙乖乖聽話一直在房裏等著蘇南沫,可都等到了晚上,也沒見到他人出現。她趴在窗沿上,朝空大喊,“真是個大騙子!大騙子——”
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笛聲,蘇南煙側著耳朵辯聽了會兒,聲源貌似就在不遠處。她好奇的出門,順著笛聲尋去。可等她走到後院時,那笛聲竟戛然而止了。
明明聽到聲音就在附近,但此處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難道是因為太過無聊而出現幻聽了?
蘇南煙歎了口氣,準備原路返回,誰知這時笛聲又響起,音韻婉轉縹緲,好像勾魂曲一般引誘著人,她謹慎地環顧了一圈,壯著膽子詢問:“是誰?誰在哪裏?”
笛聲再次停止。
“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走了哈!”蘇南煙覺得吹笛之人甚是奇怪,又到處瞧望一番,依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發現,她鼓著腮幫嘟囔:“我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