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開天地,分清濁,清升天為神,濁降地為魔
神造草木即萬物,魔善終萬物,仙身近神,妖物近魔,萬物近神生仙身,萬物近魔生妖物。
他還是一個嬰兒,哇哇的叫聲隨著身體表麵的金光散發出去,扭曲著,像盤蛇,又像彩虹若隱若現。
沒有蒼鳥的高聲鳴叫,隻有一雙晶瑩的眼睛好奇地光顧著世界,好像有好多的疑問浮現在眼前,這,就是幾十年的事。他在長大,在幹淨的環境裏睜開了眼,眼前便是天與地。
太陽炙烤著雲層,雲朵蒸發,一麵冷卻它的氣流,一麵一輪接著一輪地向上翻滾,在它們下麵是更深的雲層,那裏滾動起無聲的閃電,藍色妖豔的花枝。在稀薄空氣裏是被滲透的陽光,它照向了幾千米外的海洋,藍色的波紋在翩翩起舞。
遠處是滾燙的大地或者說是鮮紅的熔漿在迸發,那裏是不可能存在生命的。
幾百年的時光,在緩慢的變化中流逝,隻聽得見隆隆的雷,和那翻滾的雲息,即使是海麵,也僅僅是波濤洶湧海浪澎湃。他,在雲間,仿佛有高山之尖將他舉托,不過他不再是依偎在自己的懷裏,而是用雙腳或者說是漂浮在這高山之尖。生命仿佛是永恒的,他感覺。
孤獨由心而生,但是他聽不到,他已經習慣雙眼的無神,感覺到自己的獨一無二……現在他覺得要做些什麼。
回想一下過去,他似乎是山雲海的同類,隨意的吞雲吐霧、用一根指頭裂開山河、改變日落月息,卻有樣東西是他能力的忌禁。
岩漿似乎是一堆死火,總沉浸在它自己的咆哮與低鳴中,在他眼裏,他們隻是一團鮮紅色的光,但很神秘,像是其他世界的入口,或者說是這個世界的盡頭。
在這幾百年裏,他想了很多事,也許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岩漿凝固的地方在漫長的時光裏悄無聲息的幻化成土地,這不令我喜悅嗎?他聽不到自己說的話,也沒有其他人。
他向大地鋪滿生命之火,在此之前,他已向海洋撒出希望之火,可是沒有什麼改變,但他卻不知道這些火苗早已幻化成種子紮根在海底。他,沒有去過海底就像他從不踏足那熾熱之地一樣。試過,但感到無比的壓力。他是神,神也有痛苦的時候。
一隻發著金光的白皙的腳,腳尖輕輕劃過地麵,幾顆綠意盎然的小草冒出,緊隨其後是另一隻腳劃過,幾朵不知名的豔麗的花慢慢開放。他的腳步越來越快,想要走過每一寸土地,這種場麵用絢爛一詞再好不過,他是一位舞者,跳著歡快的舞蹈,這一刻終於感到內心的充實,自己存在的意義。
就這樣,萬物生長!人類也開始了自己的文明。。
他,是天神王,手拿聖火杯,吸食裏麵的火焰,火焰像是一條細長的蛇被一種力量所吸引,卻也不乏火焰的妖嬈,像是鳳凰的脖頸,浮動的羽毛。他創造了所有,也包括這天界,此時的他獨享著空曠高聳的天宮,天宮隻有一個也隻會有一個。而他俯瞰著凡間,沒有和自己一樣有魔力的人,他們不停地打鬥,他以此為樂。
因為他知道他們即使沒有魔力也會和自己一樣,創造東西,這太吸引另一個創造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