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的第一天早上。
秦飛早早做完運動以後,回到宿舍,昨晚參加完元旦晚會,很多人都回家了,隻有姚銘和秦飛在宿舍。
姚銘今天也起得很早,好像洗了一個澡,現在穿著衣服,看他穿得人模狗樣,對著鏡子,又是噴香水又是弄發蠟的樣子。
秦飛知道他肯定又是要出去約跑了。
這是他的常規節目了,一到周末或者放假,他必定是約女生出去吃飯或者看電影逛街的。
好像不用錢似的。
“姚兄,今晚還回來嗎。”秦飛戲謔問,也就是隨便問問,畢竟宿舍隻有兩個人,怪空虛寂寞冷的。
“不好說,此女比較保守,家教森嚴,不易突破。”姚銘笑道。
“家教森嚴非處女啊,看來我今晚要獨守空房了。”秦飛搖了搖頭,深表遺憾,又要一個良家婦女要被禍害了。
“你咋不回家,好像你這個學期還沒回過家吧。”
“不咯,沒必要。”
其實秦飛是想著回家的。
但是昨晚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但是母親給秦飛算了一下回來要花費的車費,說是不劃算,就不要這個兒子回去了。
嗬嗬,也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了。
不過秦飛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要說有多麼的想家,那真是騙人的,除非實在是生活拮據,活不下去了,才會真想回去的。
所以今天實在沒事可做,曹班好像也是回家去了,她家裏隻有姥姥一個,而且年事已高,身體很多毛病,她有空都會回去陪陪的。
秦飛想了想,決定回到教室上一會自習。
也不是秦飛有多麼的勤奮,實在是因為秦飛想著盡快完成係統的任務,刷一些學習點罷了。
而且完成任務以後,自己就可以肆無忌憚、無憂無慮出去玩一趟了。
秦飛來到教室的時候,時間才差不多是早上的7點,確實還很早,但是發現教室門竟然虛掩的。
秦飛實在沒想到,放假了,這麼早也有人來學習。
真是令人敬佩。
就不知道是誰呢。
秦飛輕輕推開門。伸進去頭悄悄看了一眼。
是白毓秀,隻有她一個人在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停撥弄自己的頭發。
她今天很不一樣,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背心,高挑身材展露無疑,她還是那麼的白,那麼的平,分不清前後。
身上還有點濕噠噠的,好像剛從洗澡房出來一樣。
發型好像也變了,短了很多。
不過還是好看的。
秦飛覺得她不一樣了,但是一下子也沒想出哪裏不一樣。
她看到門打開的瞬間,表情馬上就失控了,緊張得似乎要尖叫出來,直接拿起她桌上的外套把自己的頭給遮住了。
趴在了桌子上。
......
她怕啥?
什麼意思,不讓我看你?
誰稀罕。
莫名其妙,秦飛沒有管她,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準備開始了自己的學習之旅。
......
但是...
秦飛餘光看到一扇窗戶之上掛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發套,然後再看此刻在座位上瑟瑟發抖的白毓秀。
秦飛瞬間就想到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停了電,秦飛去拔頭發....
明白了。
這是她的假發套。
那她現在應該是沒有戴假發的時候。
.....
沒錯
此刻的白毓秀,心裏是崩潰的。
她也沒想到放假了,還有人這麼早會來教室學習,這秦飛就是個神經病,根本就不合常理的。
白毓秀這麼早出現在教室,完全是因為她今天要洗假發套,發套帶了太久,已經有了異味,必須要清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