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隻是神誌不清,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嗎?
唐青山忽然過來抓住唐起的手,眼裏滿是愧疚,甚至是祈求。
“小起,這些年,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當年趕走你和你母親,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怨恨都衝我來吧,放過溫婉,可以嗎?”
“就算是知道溫婉欺騙了你,你也要替她求情,是嗎?”唐起冷聲質問。
“是,我......小起,上一輩人的恩怨,就到此為止吧,這和你,和雅凝,都沒有關係,你能不能放下?是我對不起你媽媽,不關小婉的事。”
唐起甩開唐青山的手站了起來。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到我媽的墓碑前懺悔時再說吧!”
唐起走了,唐青山拿著鑒定結果下樓。
他問:“雅凝,你願意原諒我和你媽媽,回來嗎?”
人生總是這樣充滿了戲劇性,像是生活和自己開了一個大玩笑,最後玩笑被揭穿,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白雅凝都忘了要回答唐青山這句話,她隻是忍不住的往下掉眼淚,差一點要哭暈在沈稷的懷裏。
後來每次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她都想對沈稷說:“沈稷,那天多虧有你在我身邊,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沒準兒會一激動暈過去呢!”
......
環境優美的餐廳裏,何洛寧和丁曉月專心的聽著白雅凝和她們講起那天在唐家的情景。
“我當時聽到我爸問出那句話,腦子裏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甚至連點頭都忘了,我隻記得眼淚往下掉,劈裏啪啦的控住不住。”
丁曉月哈哈的笑起來,“哎呀,不管怎麼說,你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還和他們相認了,就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嘛!”
“是啊,雅凝,你期盼了這麼多年的家,現在終於能夠如願以償了。”
“是啊!”白雅凝又有些傷心,“你們也知道,我媽從孤兒院抱回來那個男孩兒,他前段時間不是病的很嚴重,現在情況一天比一天差,我和我爸都不敢告訴我媽,擔心她精神承受不住完全失控。”
誰能想到一向溫和的溫婉,竟然一下子就神誌不清起來了呢!
“放心吧,雅凝,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何洛寧握住白雅凝的手安慰到。
“是啊,雅凝,你要樂觀一些,有你陪在身邊,我相信你媽媽很快會好起來的。”丁曉月說。
“嗯嗯,但願如此吧!”
這個話題高興中伴隨著悲傷,實在不算一個很愉快的話題。
何洛寧便把話題轉到丁曉月的身上,“對了,曉月,你現在和你家葉公子怎麼樣了?我記得前段時間你不是你你們吵架了嗎?”
“他啊,就是欠收拾,這不嘛,不搭理他幾天就好了。”
丁曉月忽然臉紅起來,“咳咳!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現在想和葉晨逸結婚了,你們怎麼看?”
“好事啊!”何洛寧讚成的說。
丁曉月問白雅凝,“雅凝,那你和稷哥打算什麼時候辦?要不然咱們一起辦婚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