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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一會兒,她直接是被疼醒的。
原來,她被關在一個密封的籠子裏,隻露出腦袋,籠子裏,傳來吱吱吱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
“啊……”
她發出淒厲的慘叫。
赫然是她最害怕的老鼠!
“老醜頭,你的寶貝蛇呢,快扔進去啊!”
“蛇抓老鼠,想想就有趣!”
聽著男人議論紛紛的調笑,趙雨凝像是得了痢疾,渾身抖個不停,就算是直接一槍斃命,也好過受這種慘無人道的折辱!
她突然放聲大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髒兮兮難看的要命。
可她的嘴巴剛打開,“哧溜”一聲,一條滑膩的小東西快速地鑽了進去,在她的腸胃裏,大肆地攪動,疼的她渾身冒冷汗。
“哈哈,老醜頭,你真的放蛇進去了,這麼殘忍的方法都能想出來,難怪豪哥那麼器重你!”
老醜頭笑嘻嘻,“等著,我還有更經典的手段。”
“咳咳……”
趙雨凝拚命挖喉嚨嘔吐,企圖把肚子裏的玩意吐出來,肺部像被狠狠地刺了一刀,疼的她無法呼吸,整個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突然,倉庫四周傳來激烈的火炮聲,震天動地。
錢豪掏出手槍,惡狠狠地瞧了一眼狼狽的趙雨凝,直接一槍崩飛她的半個腦袋,氣急敗壞地嘶吼,“媽的,中計了,兄弟們,抄家夥,和他奶奶的拚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雷鳴般的火炮聲響,衝擊力之大,幾乎把人震倒。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他媽的,他們居然帶了小型的炮彈。”
倉庫裏麵的一群人,在錢豪的率領下,神色肅然,每個人都端起手槍,手指放在扣板上,緊緊地貼在牆壁上!
籠子裏的趙雨凝早已經氣絕身亡,空氣中散發濃濃的血腥味,誰也沒有心思去在意。
錢豪臉色陰沉冷酷,眯了眯眼睛,直視黑暗的前方。
晚上十二點,正是一天當中最黑暗的時候,就算他把眼睛瞪瞎了,也看不清楚到底來了多少人,帶了多少彈藥,來的又是不是顧亞城最得力的手下唐玉那撥人?
“豪哥,怎麼辦?”
填滿槍匣裏的子彈,錢豪冷下臉,“再等等。”
一時,狹窄的倉庫裏麵如死般寂靜,靜的幾乎能聽到每個人恐慌的心跳聲。
正前方,唐玉瞧了瞧被包圍圈裏的那個像墳包一樣的倉庫,咧開嘴樂開了懷。
放虎歸山,引蛇出洞,這是張哲設的妙計,沒想到,效果杠杠地!
不僅趙雨凝死定了,還引出這麼大的一條蛇,簡直爽斃了!
此時的M國,陽光燦爛。
醫院的手術室門口,藍子君抱著可愛的笑笑,身體緊繃,雙眸緊張地盯著潔白的大門,坐立不安。
宋亦明送進去已經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由安北醫生親自操刀的大型手術,還沒有要完成的跡象。
張哲站在她身後輕聲安慰,“你別太擔心,宋主任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
藍子君回了他一個僵硬的微笑,“謝謝你的吉言,但願如此。”
笑笑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乖巧地說道,“媽媽,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他還說要帶我去看迪斯尼樂園。”
“會的,一定會好起來!”看著可愛的女兒,藍子君的眼睛變得濕潤。
“太好了!”笑笑興高采烈地拍手,“還有啊,媽媽,我想蘇阿姨了,下次也帶她一起去遊玩。”
貼了貼笑笑的小臉蛋,藍子君笑了笑,“好,媽媽記住了!”
張哲眯了眯眼,看向手腕上的表,這個時候,華夏國已經是淩晨時分,也不知道計劃進行的如何?
走到一邊,他給唐玉打了個越洋電話。
剛響了一聲,那粗魯胚子居然接聽了,“哈哈,小張子,我正想給你打過去,沒想到你剛好打了過來,這叫那個啥,心有靈犀一點通。”
張哲冷然說道,“沒文化真可怕,那是形容男女之間的詞,用在你我之間,合適嗎?你給我說重點,事情進展的怎麼樣?再沒有結果,老大會扒了我們兩個人的皮。”
“放心吧。”
張哲剛聽到這句話,就聽到那邊傳來炮火轟鳴的聲音,眼眸一淩,“你那邊怎麼了,和哪條道上的交上火?”
從聽筒裏無法得知他的具體位置,但這麼猛烈的巨響,還是讓張哲有點擔心,想了想,他壓低聲音,“姓唐的,你給我小心一點,別讓我回去給你收屍。”
“呸呸。”唐玉打了幾個手勢,指揮五十多個弟兄朝後麵撲過去,然後,他把手機夾在耳朵後麵,跳起腳來破口大罵,“小張子你個烏鴉嘴,別詛咒我早死,等你回來後,信不信我揍的你滿地找牙。”
聽他的口氣,肯定是占了上風,張哲放下心來,啞然失笑,“沒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