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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你純潔萬倍。”
林逸文掐滅煙頭,把喝醉的賀小洛抱上車,然後他發動引擎離開,由始至終把周綺雯當透明人。
“怎麼?舍不得?看心愛的男人走掉,你也坐不住了嗎?”林逸修出現在周綺雯的身後,挑眉問道。
周綺雯臉色大變,“林逸修,我已經聽你的話和他分手,你還想怎麼樣?”
“賤人,跟了我,就別去想林逸文,否則,我派人殺你全家。”
周綺雯立刻臉色發白,嚇出一身冷汗。
惹急了這條惡狼,他在有幾百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頂嘴。”
“你猜林逸文會娶誰?”林逸修摟著周綺雯的肩膀很用力,周綺雯覺得疼,但是又不敢開口。
周綺雯眼神黯然,不管林逸文選擇誰,都不會選擇她。
林逸文開了兩個半小時的車,把賀小洛從A市拉回B市。
他把車停穩在校門口,側頭看向右邊,小姑娘閉上雙眼,小嘴張開,發出輕微的鼾聲。
她大概是醉了,從上車開始,一路睡到目的地。
清冷的月光下,把賀小洛清純的麵容,暈染得越發朦朧迷離,那種由內而外的澄淨,深深地吸引住林逸文的目光。
他在罪惡的黑暗中呆的太久,久到,遇見陽光般的小東西,再也舍不得放手。
成熟男人的手指在吹彈可破的臉上,來回遊動。
漸漸地,林逸文不再滿足淺層次的觸摸,利落地湊過身,摟緊綿軟馨香的身體,對準賀小洛的唇吻下去。
“媽蛋,臭蚊子,敢咬我,你死定了。”
賀小洛正在做夢,夢到有長腿蚊子咬她的臉,她抬手,毫不客氣地甩甩甩,喉嚨裏還不忘發出千年老怪般的陰笑。
“啪啪啪!”
林逸文被打了個正著,連中三下,把他的一腔綺念拍得煙消雲散。
他本就不是個解風情的男人,碰到一個更大煞風景的小東西,老臉黑得完全不能看。猛然鬆手,懷中的賀小洛在萬能的地球引力下,直直地掉落到副駕駛位上。
不巧的是,林逸文的指間捏了她幾根烏黑的長發,拉扯到頭皮,一股股尖銳的疼痛,終於把賀小洛痛醒。
她睜開迷蒙的眼,不斷地揉頭皮,“大叔,嚶嚶,你不僅放討厭的蚊子咬我,還打我的腦袋,你到底想怎麼樣?討厭我就明說,我會麻利地沿著地球滾,你這樣子欺負人,小氣又討厭。”
林逸文冷哼,“我要是想欺負,你就是一百條小命都不夠用。”
“哎呀,我到站了,大叔,再見,噢,不對,再也不見。”
吃痛之下,又睡了一大覺,賀小洛神智清晰了很多,瞧見熟悉的學校大門,蹭地跳下車,仿佛身後有怪獸在追人,撒開腳丫拚命地跑進校園。
等她跑遠,林逸文眉眼頓沉下來,一邊倒車一邊打電話。
電話通了,需求沒有得到舒緩的老男人語氣非常冷寒,“計劃有變,我在老地方等你。”
一間密閉的包房內!
林逸文到的時候,聶陽已經到了,坐在那抽煙,包房內煙霧繚繞。
林逸文走過去,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剛要點燃,腦海裏自動回旋小嫩芽的二手煙謬論,他放在鼻子裏聞了聞,一句話都不說。
聶陽好奇,“你光聞不吸,有什麼卵用。”
“我樂意。”
知道對麵的老男人一身怪癖,聶陽摸了摸鼻子,“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女大學生打得火熱。”
林逸文不承認,也不否認。
“逸文,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到底怎麼想的,這麼多年的隱忍,你打算功虧一簣放過老家夥?”
“我要是不報仇,會怎樣?”
“你瘋了,林逸文,你是不是被愛情衝昏頭腦?”聶陽爆粗口,差點就砸爛煙灰缸。
“島上的情況怎麼樣?”林逸文端起桌麵的酒杯,淺酌一口。
“防禦係統需要改善。”
“讓聶言加緊訓練,計劃要提前。”
聶陽抬頭看了一眼林逸文,沒有說話。
“老家夥按耐不住。”
林逸文勾唇一笑,“你家老爺子最近逼得挺緊,聽說在幫你安排相親。”
聶陽惱火地抓頭發,不提這茬還能愉快的聊天。
“其實相親也不錯。”林逸文想到和賀小洛初次見麵,小東西相錯了親,還在他麵前上演一出大戲,真的是挺好笑。
“你和那個大學生是相親認識?”
“你猜。”
林逸文端起桌麵的酒,一飲而盡,對著聶陽笑了笑。
林逸文很少笑,就是笑也是疏遠流離,像這種發自肺腑的笑,別說是女人,就連聶陽看到,都有點按耐不住悸動的心。
聶陽不動聲色,林逸文回到林家,忍辱負重,和顧家那個綠茶婊訂婚,為的不就是報仇嗎?他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林逸文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