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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個女人容顏和女大學生有六七分相似,那他就拿她開刀,把被林逸文打壓的恥辱一點點討回來。
感受到不懷好意如惡狼般的目光,丁思甜嚇得魂飛魄散,不由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賀研遠。
賀研遠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猶如受到雷擊,連杯子裏的酒水灑了出去都沒有察覺,定定地盯著丁思甜,目光複雜而繾倦。
丁思甜有些吃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長相俊美,卻透著一股邪肆,死死地盯住自己,一瞬不瞬,像是要透過她看到另外一個女人。
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驚喜,隻要這個男人能把她從林逸修的蹂躪中救走,要她做什麼都願意。
她實在是快嚇尿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走進來,大概用不了十秒,她就會活活被林逸修掐死。
想到這裏,丁思甜一陣陣後怕。
她爬起來,一頭撲向賀研遠的懷裏,抬頭哀哀地說道,“先生,請你帶我走。”
賀研遠不置可否,不是每一個和賀小洛相似的女人,都值得嗬護。
尤其是這種不幹不淨的女人,他更沒有憐憫的興趣。
他一手把丁思甜推開,朝林逸修說道,“不是我說你,既然有懷疑,那就一直追查下去,你如果擔心被你家老爺子發現,我借人手給你查找,如果林逸文真的是個野種,你就甘心偌大的林氏企業被他掌控?”
“而你呢,林老爺子隻把你安排在保潔部,僅僅從這裏就可以看出,將來即使你能分到財產,也隻是少得可憐的一部分,恐怕還不夠你塞牙縫,你可是堂堂林家二少,說真的,作為兄弟我替你不值。”
這番暗中挑撥的話,徹底激發出林逸修多年來的怨氣,他朝地板上重重地“呸”了一口,張嘴就是怨氣衝天,“賀哥,那你說怎麼辦?別看我走出來風風光光,其實就是個爹不親的可憐蟲,我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我能拿那個野種怎麼樣?”
賀研遠心中一陣陣鄙夷,臉上卻不動聲色,“先找到鐵證,林逸文無法抵賴的證據,這事也不急一時。”
說到這裏,賀研遠指著丁思甜問道,“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殺了這個女人?”
丁思甜瑟縮發抖,朦朧的燈光下,一張小臉泛著蒼白。
原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和林逸修一個德行,都把她視為能輕易之間就捏死的小螞蟻,她急忙縮在角落,盡量降低存在感。
“你說她呀?”
林逸修抖索二郎腿,笑容淫邪不堪,“林逸文那個野種最近不是迷戀了個女大學生嗎?對了,賀哥你見識過沒有,嘖嘖,那個女大學生水嫩嫩的,眼睛瞟呀瞟,能勾走男人的命,如果能玩上一把,讓我少活兩年都願意。”
賀研遠陡然變了臉色,血紅的嘴唇,開開合合,冷冷吐出三個字,“你見過?”
“都見過好幾次了,林逸文甚至把她帶到林家老宅,就為了氣死我家老爺子,賀哥,我敢肯定他就是個野種,如果不是,誰舍得氣死自己的親爹,你說是不是?”
沒想到林逸文竟然把賀小洛帶去和林子明見過麵,看來那個該死的男人真的動了要娶她的念頭。
不行,絕對不可以!
賀小洛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良久,賀研遠舔了舔血色的唇,陰沉地笑,“林二少,那這個女人和女大學生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不懂了吧。”
林逸修看向丁思甜,笑得不懷好意,“賀哥,雖然暫時上不了女大學生,但這個賤人和她容顏有六七分相似,玩的時候,把她當成林逸文喜歡的女大學生,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隻要是那個野種看上的女人,我都非常感興趣。”
“等林逸文垮台了,我要把水靈靈的小美人囚禁起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就賣到黑市,做個永遠見不得光的女奴,要怪,隻能怪她是林逸文的女人。”
林逸修說得興起,還在咂摸下巴品味YY出來的勁爽,不料,眼前一黑,一個男人站起身,猛然伸手,鐵拳般的拳頭砸中他的右顴骨,疼得他發出驚天動地的哀嚎。
“賀哥,你瘋了,揍我幹什麼?”
賀研遠一拳揍翻林逸修,順勢一腳死死地踹在他的腹部,離他的某個部位不到一寸的距離——
他低頭,眸子裏放射陰鷙的寒芒,“林逸修,你想動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唯獨賀小洛,永遠都不許拿你的髒手碰上她,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你給我記住了。”
“媽的,什麼狗屁賀小洛,老子根本不認識。”
吐了口血水,林逸修雙手試圖移開賀研遠踩在身上的腳,他破口大罵,“咳咳,姓賀的,你不想活就給本少說一聲,我馬上給我家老爺子打個招呼。”
聽這個敗家子提到林子明,賀研遠冷哼一聲,移開腳步,坐回沙發上,冷冷地笑,“林逸文看中的女大學生,就是賀小洛,她是我的妹妹,你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