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早上九點多,旭哥還沒有睡醒,我輕輕的拍拍他。
“嗯?你走吧,下午我給你打電話,你嫂子昨天跟他哥看房子去了,你得幫我搬家。”旭哥有些小迷糊。
“行,你到時候聯係我吧。”
“好。”
一夜沒有什麼變化,我又沒遭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挺開心的哼著小區就走出旅店。
這個小旅店離我家也不遠,走不到十分鍾,就到我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我簡單的衝洗一下腳,倒在臥室床上就睡著了,昨天躺的我真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旭哥下午一點多才醒,在旅店的公共廁所旁的洗漱台簡單的收拾一下自己,抬起頭對著麵前的鏡子,挑著眼眉,一眼大一眼小帶著不屑自言自語:“你要跟我走啊?”
鏡子裏的他雖然保持著一樣的笑容,隨後點點頭,居然動了!
“喂?我隔天亮家附近的旅店呢,你找著了啊?不是樓房是平房啊,行,平房還方便點。我給他打電話,讓他跟咱倆去徐家屯搬家去。”旭哥的對象在市區裏沒有房子,家是在靠近市下麵的一個小鎮字的村子,過第一個收費站左轉就到,大客車在那也有站點,車費就十塊錢。
“鐺鐺鐺!”我家房門被敲響,我自己家家裏人都去上班了,每天都是我一個人在家,他們都得晚上五六點能回來。
“來了。”我迷迷糊糊的起床,身體還有些難受,去開門。
打開門,旭哥站在門口,自覺的進屋,莫名其妙的在屋子掃視一圈以後對我說:“房子找著了,跟我走吧。”
“哪的房子啊。”我走進廁所,開始洗漱。
“好像是薑家屯。”旭哥記得他對象告訴他的位置。
“咕嚕嚕……那個薑家屯啊?我把刷牙水吐出來,繼續問道。
薑家屯有兩個,有一個在城南邊,有一個在城東邊,倆個屯子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偏僻。
“好像是城南那個,就是客車往山河行駛的那個方向。”旭哥回答。
我聽完一愣:“我奶家在薑家屯,說不定還跟你租房子的認識呢。”
“真的啊?”旭哥也沒想到這麼巧。
“走走走,我跟你去看看。”我穿上半截袖,急急忙忙的就拉著他往外走,房子租貴了可不好。
旭哥小體格被我輕而易舉的拉動,剛走出單元樓道,他拍拍我手掌:“咱得先去一趟山河那邊,把東西收拾過來。”
“去山河幹啥啊。”
“沒有,沒到山河,就是徐家屯。”
“徐家屯哪啊?”
“這是你老家,你都不知道在哪?”
“不知道啊?!”
我市往下走的客車點有三個,一個是步行街的一個小胡同,滿一輛車走一輛車,還有大配件稍微大一點,再就是客運站。
“喲,老弟來了。”嫂子跟老鴇子似的,對我打招呼。
我和旭哥到了步行街這邊的小站點,正好一趟快滿員的客車還沒有發,一人十塊錢特意告訴師傅在徐家屯下車。
我又細看一遍嫂子這人,身高能有一米六九,在個頭上跟旭哥是相當登對,小一號的國字臉,臉卻顯的清秀,微微上挑的三角眼,雙眼皮,眼神之中帶著自然而然媚意,特別勾魂。披肩的短發,用頭繩紮了起來,穿著小粉色的襯衫,白色短褲,黑色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