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我道是誰呢!你怎麼有空來這?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林梵回轉身來,對那黑衣人說話。那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可麵色卻異常慘白,似乎得了白化之症,黑巾未包住的幾縷頭發也是雪白一片,他身子瘦弱,風一吹就要倒下一般。
“林兄,你今日在這,又所為何事?”
林梵把唐心抓緊,唐心奮力掙紮,力氣耗盡停歇下來,他看了她一眼,笑了兩聲,這才回話,
“我都說了,隻是來湊湊熱鬧,並無其他事,可他們不聽啊,所以我就找點事來做囉!”
那黑衣白化之人又道,
“林兄真是好雅興!在這麼多人麵前,對付一中年婦人,真是一條好漢!”
林梵大笑回他,
“你可不知道,這婦人大些,滋味大有不同!不然,讓你老哥先受用一番!”
老祖宗已然到了跟前,那金竹一指,林梵大驚,下意識便將唐心擋到向前,老祖宗金竹上抬,十來根銀針激射而出,釘到一旁柱上!老祖宗這一招也未奏效,揮著金竹又要來打,林梵把唐心擋在前邊,來到老祖宗向前。眼看無下招,這才將那輪椅轉了個方向,使勁一推,輪椅帶著老祖宗走開,她用力刹住,卻把自己飛了出去。老祖宗沒了輪椅,隻用雙手在地上抓爬,甚是淒慘。眾弟子眼睛都快瞪出血來,唐心不住叫喚,卻哪裏能夠得到惡人的同情。
黑衣白化人又道,
“林兄啊,你這為了個姿色一般的婦人,差點把命給搭上,哎,小弟真是佩服,佩服!”
林梵回道,
“人這輩子啊,多在這刀口上行走,這才暢快!哈哈,老兄,你這次來就是要滅了這唐門?”
黑衣白化人道,
“等了這麼多年,總算等來了機會!這些年身子骨越來越差,再看看這老家夥,年過百歲卻仍健在,真是恨得我牙癢!”
林梵點點頭道,
“我不清楚你與唐家之間的瓜葛,但與唐家結仇的又何止你一人!今日輪到你來,倒也是你的福氣,嘿嘿,我呢,玩玩就好!”
林梵說完後退,正巧踩到老祖宗手背之上,又故意攆了幾下,老祖宗忍痛,一點聲音也未發出。
“哎喲,老祖宗,你怎麼在這裏!我是說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唐心掙脫,張開雙手護在老祖宗身前,怒斥他道,
“你個惡賊,老祖宗之前也是大發慈悲,這才放你一馬,你竟然這般汙辱於她,你,你不得好死!”
林梵哈哈大笑,
“我死呢,隻怕還要些年月,倒是你們,隻怕是活不過今日了!嘿嘿,我的好姑娘,他們打打殺殺不好玩,咱們自己玩自己的!”
唐心被他一把架起,老祖宗雙手緊緊攥住唐心右腿,可被林梵一腳踢開,老祖宗整個身子滾了幾周方才停下,再看那嘴角,有了些許血漬。小乙淚流滿麵,早就下定決心要將這惡賊除去,怎奈自己一點動彈不得。
那林梵一陣汙言穢語,不堪入耳。正此時,小乙突然聽到背後人聲,那聲音極小,隻他能夠聽見,加之林梵在那狂笑,他人又如何能夠聽到。
“剛才酒喝得少,我現在好像能說話了!沒準是那解酒藥的效力,你若也好了,千萬別動,待到真正時機到來,咱倆一同給他們致命一擊!”
小乙聽得明白,這人便是給他喝特殊玉液之人,他心頭了然,慢慢覺得全身放鬆,似乎正一點點恢複過來。
再看那邊,唐心已然被扒掉大部分衣物,隻留下小件褻衣遮住了私密之處。林梵狂笑不止,那三十餘人也是陪笑一旁,指指點點。唐心的聲音早就哭啞,被他這般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她拚命把頭向地上去撞,可又被林梵揪住了頭發。
林梵正得意間,一隻飛箭襲來,他往外一讓,箭尖擦著他臉飛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他環視一周,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沒人管地上的老祖宗,她已然爬到一柱子旁,正在那邊扯著什麼東西!又有箭來,射向林梵,林梵想要拉唐心過來,可又趕不及,隻好讓開,那箭飛向那三十來號看稀奇的觀眾,噗的一聲,一箭將二人串起,又向後飛出幾尺方才停下。
“好你個老祖宗,真是有些手段,這箭的力道也當真了得!厲害,厲害!”
林梵竟是豎起了大拇指,那三十來人折了兩位,馬上有人過來,可老祖宗那箭竟似聽她話一樣,從不同方向精準射來,若非箭少了,那幾十人又如何能夠近得了她的身!老祖宗畢竟年歲已高,行動也不夠方便,哪裏能夠操作的過來,箭射死三人傷了六人,再往後,又哪裏阻擋得了。兩人架起老祖宗,用那粗繩拴在柱子之上。林梵把唐心丟給一人,道,
“這位兄弟,讓你先享受享受!”
那人卻不敢如何,直愣愣揪住唐心,唐心一陣哭喊,還是無法掙脫開來。林梵來到老祖宗麵前,拍著手道,
“老祖宗,你可真是厲害!若你再年輕個七八十歲,我們這些人,隻怕被你三下兩下就給幹掉了!哎,可惜啊可惜,你這般英雄了得,這後輩卻如此窩囊!”
老祖宗嘴角流出血來,朝他噴了
一口唾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