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
那假瓜哥竟然開口說話了!瓜哥把耳朵貼到他口邊,方才聽清,瓜哥笑道,
“這家夥就是個欺軟怕硬之人,給他來點厲害的,就變成 一個慫貨了!”
小乙也道,
“瓜哥說的是!那日阿則被捉之時,他便自己一人溜了,一點沒有江湖義氣!可就在剛才,他抓住姐姐之時,那囂張氣焰,真是讓人惡心!嗬嗬,這次落在咱們手上,一定得好好治他一治方才解恨!”
吳大人道,
“這樣最好,這人沒有一點骨氣,或許能夠套出不少話來!”
吳大人來到邊上,問他道,
“怎麼,能說話了?你要是老實些,我就少折磨你一些,若是敢跟我耍花樣,哼哼,那可要受罪了!”
假瓜哥聲音大了些,四下無人,也都聽得清楚,
“不,不敢,不敢騙大人!”
吳大人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為何會假扮瓜哥,四處招搖撞騙?!”
假瓜哥回道,
“我叫劉莽,大家叫我莽哥,從小跟著大孩子混,長大也成了混子。沒什麼本事,後來,後來聽到瓜哥大名,便想到這主意,扮作他來,倒也弄成幾樁好事。哦不對,不對,倒是騙了不少錢財!”
小乙哼哼道,
“隻是謀財麼?”
假瓜哥回道,
“一,一時沒收住手,也曾殺過人的。”
吳大人又問,
“你在大理國犯了事,如何逃到這兒來?是否有其他人接應於你?”
假瓜哥回道,
“剛才被人救走的那老膿皰是我多年好友,我在大理待不下去,便想到投奔他來!”
小乙道,
“嗬嗬,真想不到,你竟然會有好友!”
假瓜哥回道,
“他曾經想要輕生,是我救了下來,幾經開導,這才繼續活了下來。他武藝尚可,便做了私人護衛,為富豪守院子。他平日從不露麵,因而也沒幾人知曉他,我躲在他這裏,正是再合適不過!”
小乙又問,
“你是否在成都也四處作惡?”
假瓜哥搖頭回道,
“沒有,沒有,我在他這衣食無憂,哪會再去生事!也隻有前幾日,有大理客商過來,我又假扮了瓜哥,騙了些茶水錢花花。”
吳大人故意作了個凶惡表情,把他嚇得不輕,
“除了這,就沒犯其他事了?!”
假瓜哥趕緊回他,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本就逃命在外,定然不會隨便惹上官司!”
吳大人道,
“我先記下,若是讓我查出別的事來,哼,可有你受的!”
“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吳大人占頭道,
“好,好,你先在這躺會,我已經讓人找大夫過來給你治傷!”
假瓜哥不住感謝,對他算是審問完畢了。吳大人來到小吉身邊,問小乙道,
“小乙兄弟,他又為何與你為難?”
小乙道,
“他與人勾結,陷害好人,被我們壞了好事,因而懷恨在心!那日挾持青青,與我們分開之後,便遇上了蒜頭前輩,後來我們遭遇雪崩,就再沒他消息,還以為他死了!”
吳大人道,
“小乙兄弟,可是什麼都讓你給遇上了!”
小乙笑道,
“是啊,江湖之大,什麼人都有!”
吳大人和小乙一齊問那小吉話,他卻始終閉口不言,無論怎麼威脅,愣是連表情也沒變過一下。吳大人氣不打一處來,便要給他些好看!恰好辜炎回來了,懷裏抱著一大推吃的,身後背蔞更是裝的滿滿。進門便道,
“今夜人多,我就多買了些!咱們,咱們先吃點吧!”
撬不開小吉那嘴,幹脆先吃飽再說!浪哥兒去幫著辜炎分發食物,他深知蒜頭蔥頭食量,也相當有分寸。此時蔥頭蒜頭互相看著對方,有了吃的後,便開始較量起飯量來。吳大人想起外邊兄弟還沒吃飯,自掏了銀子讓人去帶飯回來。浪哥兒給了他一塊肥美鴨腿,他咬了一大口,邊吃邊道,
“這小吉,我帶回去慢慢審問,這大牢之中,折磨人的東西多得很,不怕他不說!”
小乙點頭道,
“我們隻知別人叫他空空先生,其餘的,就一概不知了!”
童陸一直在忙著吃喝,此時方才有空說話,
“今日一天沒吃沒喝,真是餓死我了!對了,那吞雲軟劍不是在我這麼?沒準從這能找到線索!”
小乙一拍額頭,道,
“我怎麼把這給忘了,蒜頭前輩說這是什麼老毒物的東西!蒜頭前輩,蒜頭前輩?”
蒜頭跟蔥頭較著勁,哪裏聽得見他說話!連喚了幾聲,一點反應也無,小乙搖搖頭道,
“等他們氣消了再問吧。不過一聽這稱號便知不太好惹,這小吉也是大有來頭!”
吳大人笑道,
“沒事沒事,時間多的是!既然犯在我手裏,那也該他倒黴!”
童陸笑道,
“吳大哥,你這又立功了,真是好運擋也擋不住啊!”
吳大人大笑起來,
“真是有勞各位了!”
浪哥兒多點了兩支燭火,這茶館之中更亮了一些。吳大人看了看眾人,道,
“這三個處理好了!逃走的那幾個,我也讓人去追了!小乙兄弟,跟我說說那駕車的人怎樣?他如此招搖,卻沒人奈何得他,當真不好對付!”
小乙回道,
“他叫唐渺,本是唐門中人,二十多年前叛逃出來,為禍世間。他雖從不自己出手傷人,但有許多惡事也是他從中挑撥安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