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陸問他,
“又是何人,我們是否也曾認識?”
衛威剛要回話,卻聽得夥計在外輕喚,
“幾位客官,有位姓杜的俠士來找,不知是否與你們有約?”
衛威站了身來,笑道,
“哎呀,他來了,我去叫他進來吃些酒菜?”
小乙道,
“這是自然,來都來了,大家認識認識也是好的!”
衛威隨那夥計下了樓,又過好長時間,方才帶人上來,一進這間,童陸蹭的站起,喚道,
“杜宇哥,你怎的也在這兒?也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杜宇一見童陸小乙,也是瞪大了雙眼,回他,
“小陸,小乙,你們竟然也在?能在這兒見著你倆,真是難得啊!”
童陸趕緊拉他過去,又給眾人介紹一番,
“這位啊,是我從小一齊長大的好兄弟,杜宇,杜大哥!”
杜宇見過眾人,卻仍然不是很開心。童陸看出他心中不快,給他倒了碗酒,說道,
“有什麼心事,喝上一碗,就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杜宇一口喝完那碗酒,仍舊悶悶不樂,把酒又倒上一碗,立時喝盡,之後又再來一碗。三碗喝盡,略微有些醉意,這才開口說話,
“我本以為這些年努力練功,已經能夠獨當一麵,這次的武林大會,也會是我展露拳腳的大好機會,可是,哎,不提了,不提了!”
他又要去倒酒,小乙攔住,說道,
“酒可不能多喝,這次上山,可是遇著麻煩了?”
小乙不好說他打擂失敗,也隻好這般說來,杜宇長歎一口氣,又道,
“我確實是學藝不精,在第三擂敗下陣來,一連兩次,被同一人擊敗!真是沒臉再待下去了。正好遇上衛大哥,所以想與他一道回去。”
小乙道,
“勝負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太過上心了!”
童陸也道,
“是啊杜宇哥,你別灰心,以後多的是機會!還有,這武林大會可不是年年都有,咱們想想其他辦法,也能上去長長見識!”
童陸向杜宇使得眼色,杜宇一進門來,便知這兩位不是普通人,可他不願受此恩惠,隻道,
“既然沒那本事,我去了也沒多在意義!就不用勞煩他人了!”
老叫花笑道,
“嘿嘿,你這小子,倒是強得很!”
杜宇艱難擠了一個微笑出來,他心情不佳,小乙也不再攔著,想喝,那就喝吧!不過喝完可不能再繼續自暴自棄,前途漫漫,誰能看得準明日又將如何!
童陸問道,
“衛大哥,你倆又是怎麼認識的?”
衛威與杜宇喝了一口,道,
“他以前不是在許家做活麼,也曾多次來肖家這邊辦事,二小姐也對他印象很深。我來肖家幫忙之後,杜宇來過麗水鎮,正好由我接待了他,也就是從那時認識的。他待人真誠,是個爽快的漢子,我們也一齊喝過幾次酒。”
童陸道,
“原來如此。杜宇哥,那許家消失之後的這些日子,你都在忙活些什麼呢?”
杜宇有些醉意了,略有遲疑,回他道,
“四處尋些閑活做做,算是能養活自己吧。除此之外,我都在學武,希望有一天能出人頭地!”
童陸又道,
“衛大哥那兒想必也缺些人手,不如……”
話未講完,杜宇道,
“小陸不必多言,我知道要如何去做,隻是我還有些不太甘心,讓我再試試!”
童陸閉了嘴,他既然這般決絕,就讓他自己選擇接下來的路吧!
小乙問衛威道,
“衛大哥,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衛威看小乙三人自有去處,便道,
“吃完這頓,我們就啟程回去。到了荊州,裝上預定好的貨物,便直接回大理去了。”
小乙笑道,
“這一趟,應該能賺個不少吧!”
衛威也笑了起來,
“你知道的,馬老爺不缺錢!”
眾人當然明白,也都會心一笑。不多時,眾人都吃飽喝足,衛威堅持要自己來請,小乙也不好再說什麼。眾人一齊出門,童陸扶著杜宇走在後頭,他已經喝醉,走路有些不穩,對著四周指指點點,好似第一次來,看哪兒都充滿好奇。
路過一間門口,另一夥計從裏邊出來,童陸與杜宇自然往門裏看了一眼,這一下,可是生了事端。杜宇拉開夥計,闖了進去,童陸氣力小,哪裏攔得住!隻聽得杜宇大喊,
“小姐!你怎的在這兒!還有你,你,你是那誰來著?!誰?”
原來間屋內躲著二人,正是前夜不告而別的鐵石和許雲兒!鐵石好不緊張,不敢開口,許雲兒卻是站起身來,嗬斥道,
“哪來的醉鬼,我哪是什麼小姐,你認錯人了!”
杜宇雖然醉了,但心頭卻是明白,這許雲兒再怎麼胡扯也不會影響到他,他有些惱意,接著道,
“小姐,你突然走了,老爺和老太在可是急壞了!你可是老太太的掌上明珠,她茶不思飯不想,氣得差點昏死過去!”
小乙回來,想去製止,卻已然來不急了!
許雲兒聽了這話,淚水迅速聚到眼眶之中,差一點就要流將下來。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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