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兒,天兒啊!!”一個中年男子,雙鬢斑白,見到瘦弱青年消亡,淒厲的呼喊著。
對於瘦弱青年的死亡他是在是接受不了,剛剛死裏逃生,然而他最寶貝的獨子卻在他眼中消亡,樂極生悲,這打擊太大了。
“啊!你賠我天兒啊!我要殺了你!”中年男子狀若瘋魔,直撲白傾城,身上散發著濃鬱的煞氣,對白傾城起了殺心。
白傾城感受到濃鬱的殺意,看著直麵而來的中年男子,直接抬手,一道光圈飛向中年男子。
“啊.......”
中年男子被束縛住了,倒在地上拚命的掙紮,淒厲的叫喊著。
四周的人看著這如同瘋魔般的中年男子,有些不忍,但又有些害怕白傾城,不敢插手。
“賤人,你賠我天兒啊!!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啊!天兒!”中年男子撕心裂肺的叫喊著,眼角流出了血淚。
“師姐,這,這!”青衣見狀有些不適,這中年男子裝若瘋魔了,對於瘦弱青年的死亡,打擊太大了,有些同情的看著中年男子。
“這是他們自找的,你照顧好小宸。”白傾城冷聲的說道,對於剛剛的事情白傾城很是憤怒,這麼多天下來,她是真心喜歡安宸,而安宸剛剛卻差點丟掉性命,這讓她如何不憤,同時也是她第一次這麼憤怒。
安宸太單純了,經曆的事情太少,剛剛的事情對他造成很大的影響,畢竟付出生命危險來就他們,然而瘦弱青年卻將安宸推向斑斕豹的空中,要不是白傾城及時出手,此刻安宸怕是命喪黃泉了。
安宸此刻的神情呆滯,相比於一旁的中年男子猶如倆個極端,安宸很是不解,為何瘦弱青年要這麼做。
明明是我救了你們,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小宸,小宸,你沒事吧!”青衣見安宸呆滯的目光,輕聲的呼喊著安宸,但安宸依舊沒什麼變化,神情呆泄。
白傾城看到安宸這般模樣,更是憤怒,甚至對中年男子都起了殺意,但她很快就壓下了殺心,畢竟將安宸推向斑斕豹的人是他兒子,並不是他。
白傾城看著撕心裂肺的中年男子,冷漠的說道:“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還有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不然........”
白傾城哪怕脾氣再好,麵對著這般辱罵,她哪裏有過,再加上安宸的神態不好,惱怒不已,現在暫時壓下怒氣,要是中年男子再不識時務,可就不是現在在地上掙紮的事了。
中年男子識趣的不在掙紮嘶吼,但其眼神卻絲毫沒有掩飾眼中的滔天恨意與瘋狂。
白傾城見狀也沒有再關注他,便將光圈消散了,中年男子起身便想衝向白傾城,突然,有一人阻止住他,示意中年男子不要衝動。
中年男子停住了身形,但其卻充滿了怨恨與瘋狂,如同一頭嗜血的凶獸,很是瘮人。
“走吧,這裏不是我們能待的地方。”
這裏太殘酷了,太血腥了,能活著已經是天大的眷顧了,對於嘲風可,真的一點念想都沒了,哪裏還敢在這裏呆著啊。
中年男子卻依舊看著白傾城一行人,目光如同吃人的野獸般,要是目光能殺人,白傾城一行人怕是死了成千上百次了吧。
“走了,快走吧!”看著四周的人漸的散了,製止住中年男子的人趕忙拉著他,想趕緊離開這個血腥的地方,這裏給他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了。
“阿力,你知道那幾人的來路嗎?”
“啊,嗯,剛剛那個娃娃好像說過他是雷鳴部落的。”
.........
這些人浩浩蕩蕩的來,然而回去的卻遠不到十分之一,這還是安宸幫忙的情況下,否則這群人怕也都會在凶獸的肚子裏吧。
“小宸,小宸,我們走吧!等它們廝殺完我們再搶奪嘲風遺體。”白傾城輕聲的說道,很是心疼安宸,安宸太難接受這種事實了。
“對呀!對呀!小宸,我們走吧。”青衣也應聲說道,她可是絞盡腦汁來勸說安宸了,可惜安宸依舊不為所動,此刻白傾城的話,讓她感覺到主心骨回來了。
“傾城姐姐,你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我不是幫了他們嗎?”安宸終於說話了,但依舊糾結著剛剛發生的事。
“這,這個世上什麼人都有,你也別太在意,畢竟你還小,經曆的事情不多。”白傾城聽到安宸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她也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許多東西也是她從小被灌輸的,同樣沒有經曆過太多事情。
安宸聽到後再次陷入沉默,顯然白傾城的話也沒有解開安宸的心結,安宸看著四周廝殺的凶獸,充滿了血腥,狂暴,野性,漸漸的安宸似乎覺得這才是他的主場,以往靈動的大眼泛起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