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老三捂著臉走出了按摩室,去弄嘴角上的傷去了。
金二糖心裏有數了,從掛在牆上的白大褂中選了一件拿在手裏。
他來到桑塔納轎車前。
坐上車,又特地認真打量那高個子男人,看他那模樣像一個當幹部的人。
於是,心便懸了起來,想到挨打的鐵老三,感覺他不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所以,他改變了給王瞎子添亂的想法。
車子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那高個子男人說:“喂,金醫生,你們按M對那……真能有效麼?”
金二糖看了看那高個子男人不耐煩的表情,他一時不知怎麼說好了。
那高個子男人又說:“看樣子,你的年齡不是太大呀?”
金二糖點點頭,故意把自己的年齡往大裏說:“嗯,不小了,已經二十二歲了。”
那男人鎖緊眉頭說:“喂,金醫生,你實話告訴我,你經手了多少成功的案例?說實話,我愛人是經實驗中學的袁老師介紹的,說你們催……乳的效果不錯,我才找你們的。可那個姓鐵的醫生已經按M了五六次了,每次按得我愛人都是大喊大叫的,受了罪,花了錢不說,還沒有效果。關鍵是他還不耐煩,耍態度,牢騷滿腹,說我老婆那種體質不好按摩,太怕疼痛了。”
金二糖看著那男人,他不敢再吹牛皮,他實話實說:“我經手催……乳的產婦,基本上都成功出**了。”
那高個子男人看了金二糖一眼,不再說話,一門心思地開著車。
到家了,那高個子男人把金二糖帶到房間裏。
房間裏除了那個中年產婦,還有一個抱著嬰兒的保姆和一個老太太。
金二糖看了看房屋的擺設,知道這不是等閑之家,心裏難免有點緊張了。
他換上白大褂走進房間,跟裏麵的人打了招呼,走近那個中年產婦。
中年產婦看到金二糖,見換了醫生,她皺起了眉頭,心一下子又懸著了。
她慢騰騰地問:“醫生,你貴姓啊?”
說話的聲音就像幾輩子沒有吃飯的,有氣無力的。
金二糖趕緊說:“我免貴……姓金。”
“姓金?”那產婦好像表情一下子變了,眼睛也泛著光亮。
金二糖見狀,他的心一下子懸到嗓子眼裏了。
他到衛生間裏洗了手回到房間裏,先問明了產婦的基本情況,便在產婦的肩部、心口部、腹部等位置輕輕按了按。
他小聲問:“嬸,您好像對我姓金感到很吃驚……是不?”
中年產婦笑著說:“我同事的妹妹在你們翠芳盲人按摩診所催過乳,說是一個姓金的小夥子按M的,按了兩次就出**了,還說出**的時候噴了那個金醫生一臉。可我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說那個姓金的不在翠芳盲人按摩診所裏幹了。唉,來了一個姓鐵的,說他是王瞎子的大徒弟,比那個金醫生有水平。可他給我按了六次了,還是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