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春麗還聽到外麵的劈柴聲響,她推了推老媽:“你快去做飯,沒準哥嫂和老爸就要回來了。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老媽走了,鄒春麗走出來,看到秦白眼劈了一大堆柴火,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她笑笑:“喂,你歇歇,我跟你一句話。”
秦白眼聽話地放下斧頭,將劈好的柴攏了攏。
他直起腰用胳膊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跟在鄒春麗後麵走了幾步,回頭看那老婆子正在炒菜,肯定一會兒離不開,他大膽地靠近了鄒春麗。
他聲:“喂,有什麼事兒,你。”
鄒春麗也聽到老媽炒菜時弄得鍋沿發響,她聲:“喂,我想再到東邊田裏走走,吸收一下新鮮空氣,你陪我去不?”
秦白眼喜出望外,他往後看了看,也聲:“那還用問嗎?那麼好的事兒,我會不願意麼?”
鄒春麗徒了房間裏,眯著眼睛:“喂,我跟你,再不打無準備之仗了,像上回,你什麼也不準備,那可不校”
秦白眼不服,他眨著眼睛:“我準備了呀,我帶了塑料布,還買了礦泉水和雞蛋糕呢!”
鄒春麗推了一下秦白眼:“誰要你準備那些東西呀?我是要你準備那……”看秦白眼看著自己不停地眨著眼睛,肯定他沒弄明白,她又,“那個最關鍵的,重要的,能那個的……”
秦白眼拚命地用手抓著後頸窩,隻聽鄒春麗著“那”,也不知那個“那”代表的是什麼,他著急地:“你要我準備什麼,你就直吧,我腦瓜子笨,轉不過彎來。”
鄒春麗一咬牙:“嗯,就是那個能不讓我們女孩子不懷孩子的那個什麼東西。”
秦白眼明白了,鄒春麗的“那”了半就是要自己準備那種東西,他笑起來,立即:“好,我準備,我一定準備,我下午就到鎮裏的藥店裏去買,買最好的。”
鄒春麗用指頭點零秦白眼的額頭:“你呀你,非得要我把那東西出來你才能明白。”
秦白眼看了看屋外,沒見鄒春麗的老媽項成花進屋,他突然有了主意。
他聲央求鄒春麗:“要不,就別到東邊田裏去了,那兒太遠,又荒無人煙,更是黑燈瞎火的,不安全,不衛生……”
鄒春麗皺起眉頭來,想了想,沒想到好地方。
她問:“那你到哪去?”
秦白眼眨了眨眼睛:“要不這樣,到我家裏去,在我睡的房裏,開著電燈,將床鋪上的床單鋪得幹幹淨淨的,幹什麼都行,我媽她可不敢幹涉我做什麼事呢!”
鄒春麗看著秦白眼:“到你家去啊?嗯,我怕你爸媽笑話我。”
秦白眼手一揮:“誰敢笑話你呀,我們把門一關,他們曉得我們在做什麼呀!要不,我把我的錄音機打開,放磁帶,他們還以為我們在聽歌呢!你喜歡聽楊玨瑩的歌不?我有她的磁帶,剛買的,新歌,好聽得很。”
“傭茶山情歌》不,我蠻喜歡聽這首歌的。”鄒春麗笑眯眯地,看了看屋外又“我媽特封建,隻要你一來,她就把我看得緊緊的,好像你能吃人似的。”
秦白眼仰著頭,眨著眼睛,暢想:“要是在我家裏,開著燈,聽著楊玨瑩的歌,再買一點好吃的和好喝的。嘿嘿,在那種環境裏,我們兩人……那是多麼的美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