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
袁老師打開門,原來是過街鼠的司機來了。
“周若嫣,走吧,我送你到學校吧。”那司機進門就。
周若嫣背起了那個大書包,往前走了幾步,心裏還覺得不服氣。
她又走到廁所門口,拍拍門:“金二糖,我跟你,這次算你贏了,下次要是再見到你,我要你輸得慘!”朝袁老師招了招手,又打開書房的門,“爸,我到學校去了。”
周若嫣著就跟著司機下樓了。
金二糖解決了大問題,是酣暢淋漓,他走進書房,就像完成了一個偉大而光榮的任務。
胡友超笑著:“喂,金經理,你上一個廁所也不容易呀,就跟唐僧到西取經似的,要過九九八十一關啊!”
卓雨寒也笑著:“嘻,也是的,一個簡單的事兒,你一弄,就變得那麼複雜了。”
金二糖苦著臉:“我也不曉得,我是怎麼得罪周若嫣了,怎麼一直跟我過不去。嘿,差一點就讓我拉到褲子裏,出大洋相了。”
過街鼠的腰還沒有完全痊愈,他用一隻手按著腰,一隻手按著腰,他低著頭笑又笑。
他咧著嘴巴:“我們家周若嫣呀,模樣長得像她媽,可性格卻像我。我時候調皮呀,就跟周若嫣現在厲害,特別喜歡做惡作劇。”
大家都打著麻將,沒人認真地聽。
過街鼠繼續:“記得有一次,我捉住了鄰居一隻老母雞,我將母雞的頭塞進它的翅膀裏,夾好,然後再用雙手抱著它不停地搖晃,將它搖暈了,再橫放到鄰居院子裏,雞就一動不動地躺到地上睡起覺來。鄰居回來了,看到雞躺在地上,以為它死了呢,就吃驚地:‘我的雞怎麼無緣無故的死了呢,不會是走雞瘟吧!’鄰居嚇得要死,拎起雞的翅膀,它的頭就露出來了,雞就活蹦亂跳的了,這才曉得是有確的亂。”
金二糖笑著:“嘿,那事我也幹過,頭一次鄰居不知是誰幹的,幹第二次被鄰居發現了。”
過街鼠來了興趣,他興致勃勃地:“還有一次,我和幾個同學去上學,路過一戶人家的藏裏,我們看到一個南瓜又紅又圓,挺好看的,我們做惡作劇的興趣又來了。我先那個南瓜上畫了一個不大的圓形,慢慢挖,就把那塊南瓜挖出來做成了一個蓋子,接著就將南瓜裏麵的瓤子掏空了,就讓一個同學往裏麵拉了一泡屎,然後又將那個洞口蓋上了。後來那戶人家將南瓜摘下來,想煮南瓜粥,放到砧板上一破開,弄得砧板上全是屎……”
過街鼠的話得大家都哈哈大笑,卓雨寒捂著皺起了眉頭。
見大家高興,過街鼠接著:“後來不曉得是誰透露出了消息,那戶人家曉得是我幹的了,就向學校告了狀,校長氣得全身發顫,他咬牙切齒地指著我的鼻子:‘周國升,你以後長大了要是能成器,我就跳襄水河。’嘿嘿,沒有想到,我現在算是有出息了,也不知算不算是成器了。我早想好了,哪我得去拜訪一下那個老校長,想再聽聽他對我的評價。”
他們在過街鼠家打了麻將,吃了晚飯,胡友超提出晚上再打幾圈麻將,金家貴沒有同意。
他晚上還有點事情要去辦,再過街鼠的腰還沒有完全好,不能再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