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寒也覺得金二糖的話得不妥,連連用手抓他的腿,還用眼睛瞪他。
可金大飴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了,她並沒有害怕,她估計他不會阻止自己結婚的。
她露出笑臉:“兄弟,你忘了,我在村委會給你打電話時不是得很清楚嗎?要你回來商量重要的事呢!你曉得,我雖然是姐,可什麼事都聽你的。嘻,我結婚的事兒,當然也要聽你的意見啊!”
金二糖笑著坐下:“是嗎,我的意見你們也聽啊?嘿嘿,你別後悔呢!”
金大飴非常有信心,她斬釘截鐵地:“聽。我完全聽你的,你了算。”
申立木低著頭,不敢看金二糖,他心裏捏著一把汗。
金二糖得意起來,他揮了揮手:“嘿嘿,你要是這麼,你的嫁妝的事,買房子的事,還有照婚紗照的事兒,那統統都不是什麼事兒了,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康金玲心裏正難受呢!她聽了金二糖的話,也由憂變喜。
她笑嘻嘻地問:“喂,二糖,你可別吹大話呢,你現在已經是堂堂的男子漢了,的話可要算數呢,別沒邊的話兒!”
金大飴和申立木都露出了笑容。
金二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神乎其神地:“嗨,我的話從來就是板上釘釘,一不二。他們兩地分居的事兒,我跟我的幹爹過街鼠,讓他出麵,衛生局的丁局長會不給他麵子?到時候就把姐夫調到婦保院當副所長算了。那嫁妝的事兒更好解決了,姐,我給你們五千元塊錢,你們夠不?”
“哎呀,太好了,兄弟,你真行,你太偉大了,你讓我好激動啊!”金大飴高忻站起拍起手。
金德厚一聽,心裏好舍不得,那可是五千塊錢啦!
他立即:“喂,二糖,你私自建金庫了,有那麼多錢為什麼不上交給你媽呢?”
那錢是一點一點地從師娘錢翠芳手裏弄出來的,連卓雨寒也沒有告訴。
他現在不敢直,因為卓雨寒在場,就扯謊:“那錢是我打麻將贏的,積攢起來真不容易,連我的雨寒姐都不知道,要是上交給你們了,我就沒支配權了,今就沒錢給姐姐置嫁妝了。”
金大飴關心著解決兩地分居的事,就問:“兄弟,誰是你幹爹,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金二糖又神奇起來,他笑著:“嗨,那是私下的,沒有公開呢,喂,你們也別到處瞎。喂,我告訴你們,我的幹爹就是我們縣大名鼎鼎的企業家過街鼠,他隻有一個調皮的閨女,還在讀高鄭嘿,他特別喜歡我,把我看得就跟他兒子一樣。”
金大飴張大了嘴,羨慕不已:“我的,兄弟,你真有本事呢,攀上高枝了呢!你幹爹是我們縣房地產大亨,你跟他,給我們買一套便宜一點的房子。”
金二糖站了起來,還轉了轉,趾高氣揚地:“那是,沒本事怎麼能在鎮農貿公司裏做市場拓展部經理啊?我跟你們,總公司老總韓德賢比我的幹爹更喜歡我,再加上總公司副總彭世中也對我不錯,還愁我以後不飛黃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