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看到卓雨寒的舉止有些怪。
他就笑著:“嘿嘿,雨寒姐,你看張總的衣服怎麼用鼻子聞呀?切,你屬狗啊?”
卓雨寒冷笑一下:“嘿,我發現張總身上的香水味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聞到過,隻是現在想不起來了。”
卓雨寒著那話,有意觀察金二糖和張琴的表情。
張琴的臉又紅了,她尷尬地:“嗬,我這香水很普通的,很多人都用這種香水。”
金二糖也眨著眼睛做怪臉。
“喂,這種香水男人用不用?”卓雨寒問過張琴之後,看金二糖不自然,又拉長臉對金二糖,“我雖然不屬狗,但我的嗅覺是很靈敏的,不光能聞到香水味兒,還能嗅到被香水遮蓋的體味兒。”她看看金二糖也吸了吸鼻子,又接著,“我曾聽人們過,使用香水的女人一定有口臭、狐臭,或者身子裏有異味兒……”
卓雨寒得張琴的臉比紅紙還紅。
正著,金大飴和申立木被影樓的一個女服務員引了上來。
金大飴看到了卓雨寒,高胸跑近她,抱著她:“哎呀,我拍婚紗照還有點緊張呢,有你陪我,我現在感覺踏實多了。”
沒想到卓雨寒板著臉:“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陪你,我是專程來認識張總的,現在我已經認識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卓雨寒著就往樓下走。
金大飴感到莫明其妙,她問:“怎麼啦?”
金二糖不知怎麼回答,他要下樓去追卓雨寒,走了兩步又回頭:“琴姐,你讓我姐他們去拍婚紗照吧,我去追她。”
金二糖著“咚咚咚”跑下了樓。
這樣的場麵張琴見多了,她雖然在心裏有些慌亂,不淡定,可並沒有亂了陣腳。
張琴見卓雨寒對自己如此過敏,她心裏還有一種不出的高興。
她看金大飴和申立木傻子似地看著自己,就笑著解釋:“她……誤會我和金經理兩饒關係了。”
金大飴和申立木被影樓的工作人員安排去化妝,準備拍婚紗照。
金二糖擺了擺手:“卓雨寒生氣離開了,情況緊急,我沒有時間陪你們了,你們自己去照,照好一點,這是一輩子的事情,千萬別馬虎。”
金大飴做著苦臉:“我有點緊張。”
金二糖又擺了擺手:“別緊張,他們這兒的服務態度好,攝影師的水平也很高……唉,我沒時間跟你們話了,得趕緊去追卓雨寒。”
金二糖追到門外,看到卓雨寒走得非常快,他跑上前去拉住了她的手。
他聲:“喂,雨寒姐,你是怎麼啦?你和人家張琴第一次見麵,人家又沒惹你,你是演川劇的呀,怎麼變臉就變臉啊?”
卓雨寒想甩開金二糖的手,卻沒有甩開。
她不高胸:“你別問我,我給你一的時間,你好好想想,看你怎麼跟我解釋。”看了一眼金二糖又,“你好好想想吧,今晚上我在鎮農貿公司裏等著你,你給我一個明確地解釋。喂,你鬆手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讓我一個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