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雨寒又拿起雜誌翻開看了看:“我可沒聽到他你什麼呢!他今見了那麼多人,恨不得要累死了,他會有精力去你?耶,你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怎麼疑神疑鬼的呀?這可不是你一慣的做事風格呢!”
金二糖扯了一下鋪單:“麻辣個巴子,誰不是,一朝君子一朝臣,那個禿頭老鍾在鎮農貿公司裏一手遮時,他對我們打麻將采取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每晚上院子裏就是麻將聲‘嘩啦啦’地響。現在倒好,那個田海江好像真把這打麻將和賭博、嫖娼劃等號了,我真怕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我。”
卓雨寒拿著雜誌,卻沒看進一個字。
她:“喂,二糖,你今是怎麼啦,怎麼變得膽如鼠了?再,這禁止打麻將,又不是田海江別出心裁采取的是什麼新措施,春節前縣裏就下了禁賭令,難道你都不曉得?”
金二糖往後一仰,躺在鋪上:“我是膽大心細,我現在還不了解田海江的脾氣,我想找了解他的人問問,來一個知已知彼,隻有這樣,我們以後在他手下幹事,才能得心應手。”金二糖直起腰,坐在床沿上,伸出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雨寒姐,現在時間還早,要不這樣,我們現在一起到城裏去,我們問問韓德賢,看他了解田海江那個家夥不。”
沒想到卓雨寒卻:“哇,晚上坐你的摩托車,跑起來就帶風,那好冷啊!現在是非常時期,上班都老老實實的,誰都不敢遲到早退,坐你的摩托車,夜裏去夜裏來,我可受不了。你想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想受那個洋罪。”
金二糖看卓雨寒對自己冷淡了許多,他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聲:“嗚,雨寒姐,我想,我想……”
卓雨寒瞪大眼睛:“你想什麼?”
“我想今晚就住在你這兒……”金二糖是在探卓雨寒的底線。
“不行,那可不行!我不是了嗎,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卓雨寒拉了拉坐在床沿上的金二糖。
金二糖從床鋪上站了起來,順勢抱著了卓雨寒,伸長脖子,就要吻她。
卓雨寒並沒有拒絕,不過,不像以前那麼有激情。
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卓雨寒推了推金二糖,舐了舐自己的嘴唇:“好了,你該滿足了,可以走了。”
金二糖沒有鬆手,將卓雨寒的身子往鋪邊移了移:“雨寒姐,我的親姐,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金二糖著就要將卓雨寒往床鋪上按。
卓雨寒掙紮了幾下,拉長臉:“二糖,我跟你,你可別亂來啊!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是真的想,等星期回城裏了,你到我家裏去……”
卓雨寒著扯了扯被金二糖弄得亂糟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