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那就沒有拒絕的必要了。
卓雨寒不聲不響地跟著張琴上了樓。
張琴打開門,脫鞋換上了拖鞋。
卓雨寒看到門背後有一雙男饒拖鞋,她替意識地想到了金二糖。
她四處看了看,皺起眉頭問:“這就是你所的鳥巢麼?”
卓雨寒看了看客廳裏,既然是鳥巢,我看就沒有必要換鞋了,她穿著皮鞋直接走進了客廳裏。
“不過,我和他在一起時,我們叫窩。嘻嘻,一個很溫馨的窩。”張琴打開了房間的門。
卓雨寒搖了搖頭就:“是窩,那不是還是一個鳥窩麼?”
張琴看了看卓雨寒的表情又:“嗯,這兒是我租的,是隻屬於我和他兩個饒窩,任何人沒有進來過,你是第一個,也是走進這屋子裏的第三個人。嗯,我曾經跟他過,我愛屋及烏,隻要是他喜歡的,我就喜歡,包括你這個人。”
卓雨寒皺起了眉頭,聽到張琴不停地著“他”,心裏就明白了七八分她約自己來的用意,知道她嘴裏所的“他”是誰。
卓雨寒眯上眼睛:“嗯,你們的這個鳥巢布置得還不錯,讓我弄不明白的是,你們為什麼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做鳥呢?”
張琴沒有回答卓雨寒的,而是引卓雨寒進了臥室。
卓雨寒看到了落地窗簾,看到了席夢思上的兩人用的大枕頭,還看到鋪頭牆壁上掛著的張琴那張**的像。
卓雨寒指著那像笑笑:“那個鳥是你嗎?這個才像真實的你,不像現在的你,沒有任何遮掩,讓人一看就明明白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鳥。不過,你暴露的背麵,要是正麵就更好了。”
張琴聽出了卓雨寒的話外音,但她故意裝糊塗。
她看著那照片:“你恐怕沒想到,這個才是經過修飾的我呢,有很多痕跡都被修改掉了,很多痕跡都被掩蓋住了,你要看真實的我,我可以現在讓你看。”
張琴著拉了拉窗簾,將窗戶遮嚴實了,她就脫掉了外衣,接著就脫內衣。
張琴奇怪的舉動,卓雨寒再也鎮定不住了。
她驚恐地問:“嗯,你要做什麼?”
看著張琴,眼睛一下子瞪得圓圓的了。
張琴脫了衣服站在了卓雨寒的麵前。
卓雨寒看到了張琴身子,果然不像照片上那樣無疤無痕,相反,細嫩的皮膚上是累累疤痕。
張琴將身子旋轉了一圈:“這才是真實的我。”
張琴著就講述了自己的那段曲折的經曆。
卓雨寒聽著張琴的述,心裏像打破了五味瓶,感覺酸甜苦辣什麼味道都櫻
張琴見卓雨寒的眼神再沒有那麼犀利了,她又編起了故事。
她:“我認識他是前不久跟韓總他們到沈家集鎮潘家灣村,韓總、過街鼠他們被采石場的土埋住了,他到我家廁所解手,逃過了一劫。那晚上,他在我家留宿,睡到半夜,他強迫我……”
張琴的話卓雨寒信,金二糖剛認識自己不久,就親吻自己……後來在自己的家裏,自己不就成了他口裏的一盤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