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嬸,那中午,我請鄭芊芊吃了飯,好吃的,好喝的,讓她飽餐了一頓。飯後,她要我帶她到東邊山裏去玩,沒想到淋了雨,把衣服全淋濕了,她在寢室裏換衣服,我見她脫衣服……”
伍代蘭一聽,不高興了,她伸手揪住了金二糖的耳朵。
她瞪大眼睛:“喂,二糖,我看你長耳朵沒有,你怎麼像王八無耳朵的呀?你忘了,我不是警告過你嗎?芊芊正在準備高考,是惹不得的,你怎麼就不聽話呢!你就是喜歡她,你也要等她高考結束呀!”
伍代蘭著還捏住金二糖的耳朵扯了扯。
“哎呀,嬸,你鬆手,我告訴你,鄭芊芊換衣服的時候我閉著眼睛,連看就沒有看。真的,你要不信,等鄭芊芊回來了你問她。我要是有半句假話,你都不理我了,不讓我喜歡鄭芊芊。”
金二糖著伸出雙手護著耳朵。
伍代蘭鬆開手:“切,你這個饞貓,見女人都不要命的,還有到口的腥不偷的。我不信!”
“真的,我對鄭芊芊是真心的,現在隻是在精神享受階段,等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我就從生理上享受了,肉體上快樂。嬸,真的,我是不會輕易的惹她的。嘿,你忘了,那鄭芊芊主動上我家,她脫衣服……我都拒絕了,沒有笑納。”
伍代蘭聽了金二糖的話,她當了真,心裏一喜。
可她卻故意板著臉:“去去去!滾一邊去,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家芊芊是黃花大閨女,你是一個什麼貨色?切,滾遠一點!”
伍代蘭還真把金二糖當準女婿了,連髒話都不了,要是擱在以前,肯定要“滾球****蛋”。
金二糖認為伍代蘭得對,是呀,自己就跟張琴那樣的女人搞到一起了,真不是什麼好貨色。
他沒有反駁伍代蘭的話,禮貌地離開了。
金二糖從伍代蘭這兒得到消息,認為村裏想的那個辦法不錯,就放下心來,滿意地回家了。
第二一亮,金二糖還是不放心,就守在了村衛生室門口。
他怕事情有變,李跛子又到鎮裏去了。
這時,氣不錯,雖然沒有出太陽,但也沒有下雨。
泥巴路被風吹了一夜,有點幹了,路上陸續有人走過。
有上街的,有到東邊田裏去的,有走路的,有騎自行車的,騎摩托車的,有拖拉機跑過,偶爾也有汽車駛過,弄得路上稀泥巴四處飛濺。
金二糖站在路邊,不時和熟人打著招呼,不時躲一躲路過的拖拉機和汽車,生怕稀泥巴濺到自己身上了。
這時,從外麵來了一個瞎子,不是本村人,好像是算命的,雙腳上都是稀泥巴。
瞎子敲著竹竿走到金二糖跟前,側耳聽了聽,聽到了金二糖的動靜。
他大聲問:“請問這位先生,杜三姑家怎麼走?”
看到真瞎子,金二糖特有親切福
金二糖在城裏翠芳盲人按摩診所學按摩的時候,其重要條件就必須是盲人,他那時很羨慕盲人。
他熱情地為那個瞎子指晾,還將眼珠子一轉,露出眼白,學了學瞎子的樣子。
那瞎子:“謝謝!杜三姑家的耕牛不見了,她捎信讓我去給她算算。唉,現在生活這麼好,還有人幹偷雞摸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