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坐起來靠在床頭,他:“爸,我爭不贏秦書勇,我輸了……唉,我現在不想吃飯,一點都不感覺到餓。”
金德厚不信。
他:“春麗那麼喜歡你,你不是占有優勢麼?”
金二糖苦著臉:“爸,你不知道,秦書勇就像陰溝裏石頭,又臭又硬。我已經把他按在地上了,完全可以弄死他,可他寧死不屈,一點都不怕死。他隻給了我們三時間,不然就會發生三家饒悲劇。他的樣子,是想要發生血案……”
金德厚歎息一聲:“唉,以前沒有發現,經過接觸,我發現春麗這孩子真不錯,腦子聰明,我一她就懂,一教她就會……還賢惠,勤勞……所以,你跟她在一起,我一直支持……唉,莫秦書勇,就是任何人都不會鬆手。”
金二糖看著心情沉重的金德厚:“爸,你喜歡她,那就好好教她吧!唉,難呀!”眨了眨眼睛又,“她今準備跟我到家裏來的,是我讓她回家的。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可就是不能在一起。”
金德厚感到難受,他搖著頭上三樓了。
金二糖靠在床頭,想到鄒春麗溜下摩托車離開的時候,那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心就碎了。
他自言自語地:“鄒春麗回去,肯定也很難受。”
金二糖估計得沒錯,鄒春麗的心裏更難受。
她走進家門時,看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一個是秦白眼;一個是媒婆金大媽。
鄒春麗看到他們兩人正坐在堂屋裏跟老爸老媽交談,就低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把關上了,還從裏麵把門反鎖住了。
金大媽喊了好幾聲,鄒春麗也沒有理。
她歎息一聲:“唉,實話,那個金二糖是不錯,長得也帥氣,家裏又有條件……可總得講一講一個有先來後到呀!你是後來的,你就要退出來呀!”
項成花和鄒富貴低著頭不話。
熊琴站在旁邊,她聲:“春麗不理你了,問題肯定出在你的身上,是你對她的愛沒有做到位。你要是路發她甜甜蜜蜜的,她會移情別戀?”
秦白眼低著頭,不停地搖頭。
熊琴歎息一聲:“唉,書勇呀,一句不應該的。有一次,你在我們家裏喝酒,春麗在房間裏等著你,可你為了貪喝幾杯酒,就把心上人給忘記了,結果喝醉了,讓她白等了。”
秦白眼站起來:“嫂子,不是我沒有做到位,你是知道的,春麗她從都喜歡那個金二糖,隻是人家金二糖不喜歡她……”
熊琴抓住了秦白眼的破綻,做起文章來。
她大聲:“你的意思是,人家金二糖在先,你在後,是不是?要是這樣,那就沒有什麼的了,就依媒人金大媽的,哪個在後,哪個退出來。”
項成花一聽,她抬起頭看了看秦白眼,成心想淘汰他。
她咳嗽一聲:“現在媒人金大媽在場,書勇,你可以把送給我家裏的和送給春麗的東西都列一個清單,我們按高價折合成現金,我們一分錢不少的退給你。”
鄒春麗也在房間裏:“二糖了,隻要他同意,二糖還可以補償他的精神損失的。”
秦白眼一聽,這鄒家人成心想悔婚了,他生氣了,從懷裏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到桌子上。
他:“爸,媽,嫂子,要是這樣,你們就把我殺了吧,要是沒有了春麗,我活著就沒有意思了。”
屋裏的人一下子都怔住了,氣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