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聽到汽笛聲,金二糖驚醒了,他坐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身邊是空的了。
鄒春麗不在了,她已經起床走了。
他跑到窗後一看,原來是邊誌軍開著車子來了。
邊誌軍抬頭看到窗後的金二糖,他揮了揮手。
他大聲:“好像還在睡覺哩,不會有美女相陪吧?”
金二糖笑著:“你進屋坐一會兒吧,我穿衣服。”
他回到房間裏,快速穿起衣服。
邊誌軍進屋,在一樓堂屋裏站了一會兒,他跑了上來了。
他站在門口,看到金二糖的一隻胳膊纏著紗布吊在脖子上,用另一隻手笨拙地穿著衣服。
他吸了吸鼻子,吃驚地問:“我的,你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吧?”
金二糖用一隻手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了,他歎息一聲:“唉,別提了,提了就慪氣。”
邊誌軍瞪大眼睛:“土豆沒人要了,不會是憤怒的村民們拿土豆砸的吧?”
金二糖搖著頭扯謊:“唉,裙黴喝涼水就塞牙,騎著摩托車快到家了,竟然摔了一跤……”
邊誌軍又吸了吸鼻子。
他皺著眉頭:“你這房間裏還真有女饒氣味哩,你從鎮裏特意跑回來睡覺,肯定有美女相陪。”
金二糖笑了。
他搖頭:“你長的是狗鼻子吧?在我這屋裏能聞出女饒氣味來,那就出稀奇了。”
真聞到一種氣味兒了,邊誌軍認真地看了看房間裏,想發現蛛絲馬跡。
他笑著:“金二糖,真沒有女人陪你?”
金二糖走出房間,走到樓梯上:“為土豆的事兒,我現在恨不得要跳襄水河了,哪個女人會來陪我呀?”
邊誌軍跟著金二糖走了下來,搖著頭:“反正你有手腕,女孩子都喜歡你。”看金二糖走進了廚房裏,他又,“金二糖,你看出來了沒有,那個陳瑾芸好像也喜歡你呢!”
金二糖沒有理邊誌軍的話茬兒,在廚房裏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坐進了邊誌軍的車裏。
車裏還坐著金二糖的部下常。
邊誌軍坐到駕駛室裏,他:“我們現在到哪裏去?”
金二糖揮手:“到城裏看看土豆的市場行情吧!”
邊誌軍立即就把車子發響了。
車子慢慢跑到了村衛生室,金二糖突然喊停。
邊誌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停車了。
金二糖打開車門跳下來就往衛生室裏屋跑。
鄒春麗果然呆在裏麵。
金二糖吻了吻鄒春麗,聲:“我出去調查土豆的市場行情,你在家裏別理秦書勇的糾纏,等我解決好了土豆的難題,我再來解決秦書勇的事情。”
鄒春麗含淚點零頭,抱緊金二糖吻了又吻。
金二糖跑出衛生室,坐上了車,還從車窗裏往衛生室裏看。
邊誌軍不解,他瞪大眼睛問:“喂,金經理,你心急火燎地跑到衛生室裏,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哩!”
金二糖支吾:“我跟我爸交待了一下,估計我們今出去得在外麵呆兩。”
常坐在後麵,他看到鄒春麗了,隻是笑了笑,沒有。
邊誌軍沒有弄明白,他搖了搖頭,一掛檔,又一加馬力,離開了衛生室。
看金二糖走了,鄒春麗從裏麵屋裏跑了出來,她眼淚汪汪的。
金德厚在診斷桌子後麵,看鄒春麗好傷心的,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