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厚認真地:“你是一個好女孩子,我和二糖媽都喜歡你。你是知道的,我以前也支持二糖跟你在一起的。他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都知道,可我從來沒有阻攔你們,我也想讓你成我們金家的兒媳婦……”
鄒春麗看著金德厚,知道他要往下什麼了,真不想聽了。
金德厚皺著眉頭:“可困難就擺在麵前。你吧,秦書勇纏著你;二糖吧,卓雨寒一個女孩子,還沒有結婚呢,就已經住到我們家裏了,你,那要多大的勇氣呀?要不是真的很愛二糖,她會不顧顏麵地這麼做麼?”
看出來了,金德厚這麼快就來到了衛生室,是專門來做卓雨寒的客的。
不用,金德厚現在的立場變了,是站在卓雨寒那一邊的。
鄒春麗感到情況出現反轉了,金二糖的爸媽不前那樣支持自己了,她感到形勢對自己極為不利。
她聽了金德厚的話,把頭低得低低的,嘴巴又嘟弄著了。
她心裏明白,就自己目前的狀況,還不能直接跟金二糖的父母發生正麵衝突,隻能采取迂回戰術。
不然,做兒媳沒有成功,甚至連徒弟也做不成了。
鄒春麗聲:“師父,您這些話應該對二糖呢!”
金德厚搖著頭:“我這不是見不著他嗎?他昨騎著摩托車跑的時候,我追都沒有追上。唉,你要是再和他見麵了,就把我的話給他聽。”
鄒春麗心裏亂極了,可她還是點零頭。
看鄒春麗似乎好話,金德厚又趁熱打鐵地:“春麗呀,我想請你幫個忙,你願意麼?”
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可鄒春麗還是點零頭。
金德厚欣喜。
他趕緊:“二糖不回家,卓雨寒一個人在家裏感到很無聊,我想讓你今下午到我們家去陪陪她。也跟你師娘打打下手幫忙做飯什麼的,吃了晚飯也別回去了,就住在我們家裏,跟卓雨寒話。”
鄒春麗的腦子還沒有糊塗,明白金德厚的用意。
金二糖不回家,就是不想見卓雨寒。於是,他們想來一個釜底抽薪,讓我留在他們家裏,讓金二糖連我都見不到了。
鄒春麗不願意去。
她苦著臉:“師父,我又不認識她,讓我陪她,那多尷尬呀!”
金德厚認真地:“都是女孩子,一接觸不就認識了?唉,你是我徒弟,不管怎麼,你都不可避免地要跟她打交道的。春麗,你去吧,去陪陪她。”
鄒春麗還是想推辭。
她皺著眉頭:“不是有師娘陪她麼?唉,還要好多人陪她呀?”
金德厚搖著頭:“師娘年紀大了,跟她有代溝,話不到一塊兒去。唉,你們都是一個時代的人,有共同語言。”
鄒春麗還想推辭。
金德厚趕緊:“春麗,我知道,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孩子,你最理解師父了,你就幫一回師父吧,我求你了!”
師父的話到這種份上了,實在推不脫了,鄒春麗隻好硬著頭皮去陪卓雨寒。
她蔫蔫地往金家走,她感到腳步好重,每邁一步都感到很不容易。
走到金二糖家的院子門口時,鄒春麗感到頭好暈,身子有點站不穩,她伸手拉住了院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