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中,黑白變化各執一方;圖畫裏,壁上池魚紙中藏。
孟君也有些看不慣柳富貴的性格,和沈元一人一隻手把他架起來,目前來,沈家的核心就是他們這些人,沈元作為核心決策,柳富貴管著地下勢力,孟君則監察內部,沈柱和王晴兒分別掌管著武力和商業。
他們這些人在蜀中跺一跺腳,知府都要頭疼,沒必要如此卑微,他孟君占著道理敢和沈元爭個翻地覆,其他人也是如此,就柳富貴最為卑微。
“富貴,滲透進來的人你知道怎麼處理吧,找些錯處打發他們出去吧,從此以後沈家的任何產業再也不許他們有半點瓜葛,至於甘家那邊,你把這封信交給我舅舅甘文慶,他知道怎麼處理,若是他假裝糊塗,你就讓甘家那些人假裝失足吧。
商人那邊,孟兄,你拿著我的印信去找謝刀子和馬爺,這次參與的人一律從商盟裏除名,以後就是敵人,能打擊就打擊,他們空出來的勢力由謝,馬,石,楊四家商量著分,另外你再去找一下王二麻子,你去問問他,現在是否願意在我手下做一個刀客。”
細致的吩咐也交代到了孟君和柳富貴手裏,這次的事給了他啟示,隊伍的純潔性遠比其他重要,沒必要為了團結不必要的人把自己的隊伍弄得渾濁。
正在沈元細密的交代其他細節時,孟君的臉色有些奇怪,柳富貴也是滿臉古怪。
“你們什麼表情,吃了屎了?”
孟君被沈元的話嗆的翻白眼,往後麵指了指,隻見王晴兒穿著一襲胡服站在沈元身後,定定的看著三人。
“看什麼看,沈家主母沒見過啊,富貴,你拿著我的印信一起去,王家的商人沒必要再和沈家摻和了,這種事他們沒參與才見鬼了。”
王晴兒語氣生冷的道,他知道沈元顧忌自己才沒讓柳富貴動王家人,孟君連提都不敢提,可是這回也讓她看清了那些饒嘴臉。
“額,娘子,不必吧,嶽父大人那邊怕是不好交代。”
沈元有些尷尬的摸著頭,王家人在沈家的體係裏實話是有著特權的,他們自持王晴兒嫡係的身份不斷地和甘家,石家,楊家等人爭鋒,沈元收到的告狀也不在少數了,隻是王晴兒沒管他也不好插手。
“不必管那麼多,出了事讓我爹來找我。”王晴兒果決的道。
孟君和柳富貴也早就煩那些人了,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把印信一拿就跑了,沈元想攔一下都沒機會。
“娘子,你這麼做怕是來日為夫要被嶽父大人教好久啊。”沈元摟著王晴兒靜靜地往城中心走,兩人打情罵俏的顯得極為親密,終於走過了最後一步的兩人再也不分離。
結章鬼和黃內侍在城樓上看著向城內走去的兩人,有些嘲笑的道。
“黃內侍,恐怕你要忙一陣子了,我兄弟的報複可不是那麼容易接招的,要不要我派些人去幫你啊,哈哈哈。”
這些宋人總是愚蠢的以為所有人都是家裏的黃犬,可以任由主人隨意使喚,豈知真正的英雄就像草原上的野狼,孤傲而狠辣,隻能用感情去牽絆,而不能用手段去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