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利器,必有殺心。
在得到沈氏報業的支持後,舊黨的攻勢緩緩的展開了,司馬光很好的吸收了沈元的思想,並不急於一時的猛烈抹黑,旨在長期的扭轉新黨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到如今很多人也明白簾年新黨的勝利是挾著命的威勢在與他們戰鬥,就當如果不把新黨和國家強大與群賢畢至的形象分開,除非舊黨自己出了大差錯,不然沒有人能戰勝擁有命的新黨。
長期的,不斷地去報道一些新黨官員的負麵消息,剝奪打擊新黨的根基,不求一城一池之勝利,隻求殺傷其根本,掠奪其命,從而完成由底層向仁宗傳達新黨已經腐敗的消息,一舉駁倒其滔威勢,將其打入國賊的行粒
“縱之資啊,此子之韜略若不得己用必誅之!嗬嗬,也是助我等,範公親傳徒孫竟被人逼反助我司馬光,看來東京那些人啊,也快到頭了,日暮途遠,故倒行逆施!”
司馬光慵懶的躺在蜀中上供的搖椅上輕撚著手裏的念珠,不時地在空無一饒大廳裏感歎一句,慈奇人青史應有其一席之地啊。
就在新舊兩黨交鋒之時,東京城的九重宮闕之上,趙禎眯著眼在一處荷塘邊喂著魚,這水裏的魚啊,是愈發的惹人討厭了,總是做些令人反感的舉動。
“官家,沈元那邊要不我去把人領回來?”陳總管恭敬地站在趙禎身後問道。
可笑新黨官員竟然以為可以影響川峽四路的少年豪傑陛下沒有關注,一道草草的詔令就把沈元卡在了青塘,其實這倒也沒什麼,隻是這驅趕沈元用的可不是政令,而是趙禎沒有批過的聖旨,竊主上威權這種事可是犯忌諱。
“不必了,先這樣吧。你去宗室尋幾個靈性的少年送到沈元那去,讓黃爽告訴沈元這是朕的意思,如果沈元聰明他應該知道怎麼辦,若是他真有本事,大宋能容折家能容種家,再容一個沈家又如何?”
趙禎招了招手隨意的道,隻是熟悉趙禎的人都知道,趙禎的心裏恐怕開始對新黨有了防備。
陳總管暗歎一聲,這人呐,真是貪心不足,以那幾位的權勢,在大宋何事做不得,非要與一少年過不去,還借用了官家的令,好處自己全吃,黑鍋聖上背,這可不是為臣之道。
曹皇後站在不遠的涼亭裏望著這滿湖的奇石碧波,也是心中蕩漾不已,起了別樣的心思,這沈元是走了好運啊,陛下竟有意鬆開一些對將門的限製,如今隻要入了沈元麾下,哪怕是頭豬,拿著長槍往前衝不死後麵也能混個功勞。
就在趙禎還遠望著湖麵的時候,曹皇後慢慢的走到了身邊,隻是還沒等她開口趙禎就出聲了。
“曹家不能動,我知道你們在京的將門憋了這數十年,少有出境作戰的機會,但是曹家動了其他將門都會悉數有心思。”
曹皇後失望了應了一聲,緊緊地貼在了趙禎身上,多年伉儷情深卻無所出,他這個皇後早就受夠了朝野的詬病,若不是與趙禎伉儷情深,難免過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