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國學院的夫子走來了,見此私塾如此混亂,便是不由得問道,目光落在這幾人的身上不由打量了起來,不過在看到柳如士等人身上的穿著,不由疑惑了起來:“你們是何人...來此國學院作甚?”
聽此便是把剛才所發生的都說了一遍,誰知那夫子聽後臉色倒是有些奇怪了,臉上頗為有些陰晴不定,皺了皺眉,隨後拉著柳如士便是來到了角落之中,把那青年的身份給說了一下,原來那人是四王爺朋友家孩子,這家夥仗著這層身份,平時沒有少在這國學院犯事,隻不過在他背後有四王爺撐腰,囂張跋扈慣了,所以在這裏很多人都懼怕著這種身份。
這四王爺交友還真是廣泛,對於四王爺本人柳如士對其說實話印象還算是不錯的,雖說在朝廷之中他位高權重的,很多人懼怕他,不過對於柳如士而言,卻感覺四王爺並非人們心中所想象的那樣,大概是對其有過接觸,在廬州的所發生的,四王爺心思雖說深邃,但本質上卻不壞,而且還挺大度的,倒是他手下的人,總是借著四王爺的名聲狐假虎威的,最後出了事也不見有人出頭。
就拿在江南之地的那個六品官員,自詡感覺自己和四王爺關係甚好,隻是可惜了人家四王爺也隻是出麵說了幾句,大抵也沒有任何的維護,相比那四王爺對其也是心生不滿的,否則要是憑借四王爺的能力,大概還是能夠將其給保下來的。
“沒事的...”柳如士笑了笑說道,這讓那夫子著實是有些疑惑了,。
來到了那蕭清兒的身邊,她站在那裏模樣著實是有些狼狽了,嬌嫩的小臉上有些一塊淤青,脖子也有被人抓過的痕跡,柳如士走過去輕輕碰了一下,隻得那蕭清兒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自主的向後躲了一下。
“動手!”柳如士說道,臉色越是很冷靜,說實話在之前的金陵和江南之地,大抵是在這個時代經曆的太多的事了,也經曆了生死,這讓他自己的內心有了幾絲的變化,大概是喚起了那個時代的野性,在魚目混雜的人不擇手段的前進。
在作為商業帝國的傳奇人物,柳如士其實是非常明白自己的性格和手段的,還有對於社會的發展規律和人性,否則也就不會白手起家混的如此輝煌,或許是時間有些久了,心裏有些疲憊了,在每天往返的路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來到了這裏,得以讓躁動的心平靜了下來,也不願意在去招惹什麼麻煩,就隻想安安穩穩的享受著日子,不過有些事情總是難以避免。
那青年站在那裏倒是沒有求饒,眼中充滿了不屑,目光陰毒的看著柳如士,倒是有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他保持的很是淡定,或許是身上還有著什麼底牌。
“你敢動我一下,明天我定要你家破人亡...”那青年語氣變得沉重了起來。
劍三寸來到其麵前,走過去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對方的臉上,將其給打飛了出去,青年站起來後嘴巴和鼻子鮮血直流。
“該死...你們都該死...”青年額頭青筋暴起,心裏極為的憤怒:“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梁文...四王爺的幹兒子...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
“姐夫...要不然我們還是算了吧...”蕭清兒怕事後給他惹出一身麻煩,幹脆就想把事情就這樣給結束了,那人畢竟是四王爺的人,自己和蕭魚兒來到這裏對金陵也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了,那四王爺權利頗大,在整個金陵都很少有人去招惹他的。
蕭生玉此時的臉色也是不怎麼好看,蕭清兒和蕭魚兒可是直係親屬,如今在這裏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看到清兒臉上的傷口,作為姐姐怎麼會不心疼呢,可憐了自家這兩個妹妹了,在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卻不能做些什麼,著實是感到愧疚和自責了。
伸出手來抓著清兒和魚兒的小手,如此便是不由得眼淚姍姍的掉了下來。
“相公...我們走吧!”蕭生玉也不想在給自家相公招惹什麼麻煩了,若是這事下來之後相公在出什麼事,那自己今後就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沒事的...”柳如士大概是明白蕭生玉心裏想的什麼,不過總歸心裏是挺感動的:“有些事情或許沒有必要爭,可是今天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結過去!”
劍三寸聽到後笑了一下,抓著青年直接離開了這裏,而後便是聽到了一聲慘叫,隨後等到劍三寸等人便是離開了這裏。
等到冰雪徹底消融之後,已經是二月末了,這時邊塞傳來消息,突厥和北離瓦剌等人集結了很多人在此進攻而來,隻逼關山力壓城北一帶,這時間在發生一天後隻聽得朱紅柳和四王爺帶著援軍馬不停蹄的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