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小家夥嘻嘻直樂，聽話的又親了一口，“爸爸真貪心。”
李響突然想到了什麼，唇邊不自覺掠過笑意，附在小家夥耳邊悄悄說道：“閨女，咱倆趁著買衣服的時候順便找你顧影媽媽去，如何？”
“好呀，好呀。我也想顧影媽媽了。”
小家夥眼珠子掃了周圍一圈，做賊似的，也低聲說道。
“那咱走起？”
“好好，走，走。”
小家夥眼裏掩藏不住興奮，“爸爸，就咱倆嗎？”
“對，就咱倆。”
李響嘿嘿一笑。
“姐夫，你們上哪去呢？”
李響剛要關上車門，一個俏麗的身影卻是迎了上來，是韓熙兒。
“去市裏給小玉買兩件羽絨服，順便到小影家裏拜個年。一起不？”
她睫眉顫動兩下，“好，我也去。”
“那上車。”
韓熙兒打開後車門，彎身而進，她伸手在小玉的臉蛋上捏了捏，故意板著臉，“小家夥，還敢不叫上我。”
“嘻嘻，小姨，是爸爸不讓我說的。”
“小家夥，你是跟你爸爸親還是跟小姨親？”
這個問題有點為難她了，她歪了歪頭，想了一會，方道：“爸爸親，小姨也親，兩個一樣親。”
“你個小滑頭。”
“這叫聰明。”
“是狡猾。”
“不是一個意思嗎？”
“是差不多一個意思，不過前者是褒義詞，或者是貶義詞。”
“什麼是褒義詞，什麼是貶義詞？”
“‘褒義詞’是讚揚、肯定、讚許的好詞語。‘貶義詞’是批評、否定、貶低的不好聽的詞語。”
小家夥眼皮抬了抬，搖搖頭，“沒懂。”
好吧，你才五歲，不懂正常。
……
到了店裏，給小玉挑了三四件羽絨服後，李響問著，“先穿哪件？”
“這件，這件。”
小家夥拿手指了指那件淡黃色的。
“熙兒，給她換上。”
“好。”韓熙兒點頭。
結了賬，上了車，李響轉頭看著小家夥，“小玉，一會到了顧影媽媽家，記得要叫‘顧影阿姨’，別叫錯了。”
他不放心的再叮囑一句。
小家夥一臉不耐煩，“爸爸你跟個老頭子似的，真囉嗦，都說一百遍了。人家有那麼傻嗎？”
“是，是，小玉不傻，是爸爸傻。”
“爸爸也不傻。”
“嗬嗬。”
一旁的韓熙兒聽著李響父女倆的有趣對話，一時沒忍住，捂嘴笑了聲。
……
‘小影，我們到你家小區門口了’。
十分鍾後，李響給顧影發了條微信。
顧影：‘這麼快……那你們等下，我下去接你們。’
李響：你不用下來了，我們自己上去。
顧影：那……也行吧。響哥，我有點緊張。
李響：我都不緊張，你緊張個啥子？再說了，我還是以朋友身份來的。
顧影：可……人家就是忍不住要緊張嘛。
李響：傻女人。
顧影：傻男人。
李響：一會見，傻女人。
顧影：嗯。
李響剛放下手機，就聽韓熙兒怯生生道，“姐夫，那個……我就不上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