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楊不凡根本就沒想和對方多廢話，直接選擇退場。
可是現在這家夥不依不饒，非讓自己道歉，這一句話倒是把楊不凡的火給拱上來了。
楊不凡臉上掛著笑容，但那笑容在一眾現場車企大佬眼中，簡直與獰笑無異。
“道歉？你讓我道歉？我覺得應該道歉的是你們才對！你們是國內第一家獨資進駐的外國車企，之前都是合資進入，我們國家給了你們非常多的支持，無論是政策上、經濟上甚至情感上，但是你們這家企業回饋給我們廣大消費者的是什麼？減配！甩鍋！失控！再甩鍋！降價，繼續甩鍋！無法啟動，依然甩鍋！無論國內的新能源企業發展的如何，電動汽車賣出了多少輛，品牌價值與毛豆電動汽車的差距有多大，至少有質量保障吧？反觀你們呢？”
……
全場再次震撼。
這些話，其實在很多人心中早已有之，在座車企的大佬和高管，更是心照不宣，最近一兩年，毛豆汽車暴露出來的質量問題，確實如此。
最重要的，是態度有問題，出現問題考慮的不是如何解決，而是如何掩蓋，狡辯和甩鍋，這也是大多數外國車企在國內的統一表現，端著飯碗吃飯，結果放下飯碗就罵娘，這樣的外國企業比比皆是。
但是當著這麼多業內人士的麵，直接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的，還真的隻有楊不凡一個人。
愛德華·李此時已經快成了一個瀕臨爆炸的氣球，咬著牙，狠狠等著楊不凡。
“胡！你這是誣陷，是造謠，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看到這位香蕉兄弟語無倫次的敗犬哀嚎，楊不凡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隻留下交流會場的一地雞毛，還有目瞪口呆的車企高管們。
……
出了會場，高洵憋不住地笑了。
“楊總，咱們這麼幹是不是太不講武德了？”
楊不凡搖了搖頭，在一幫工作人員或震驚或佩服的眼神中步入了電梯，然後竟然歎息了一聲。
“跟這種人就沒有必要講道理的，等於拉低了自己的格局。不過，哎，還是不硬氣啊，如果現在新能源汽車銷量冠軍是咱們的智，他還有資格，有臉站在那裏指點江山嗎？”
高洵想到這裏，剛才那種解氣之後的爽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啊，不硬氣啊！
人家兩款電動汽車長期盤踞新能源汽車銷量的前三名，這就是實力！
無論發生了多少問題，國內依然會有大量粉絲買單，這就是不可抗拒的事實！
高洵歎了一口氣：“楊總，其實什麼時候，當準備購車男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能夠在毛豆和國產電動車之間，選擇國產，那就是國產電動汽車的成功了。男人也許考慮的更多，女人就考慮兩個，第一是不是豪車，第二拉風不拉風，毛豆在大多數人眼中，就是拉風的的豪車。”
電梯緩緩下行。
午後的陽光照在楊不凡的臉上，映襯出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
“老高，會有那一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