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個李家企業，我倒是沒有聽過。”
展語著著，隨手又翻了一頁。
李慧卻聽得心驚膽戰，連忙道，“其實這些公司都很不錯的，我之前和顧姐過了，他們的設備和人流都很豐富。”
“嗯。”
展語輕輕嗯了一聲，又翻開了下一頁。
李慧就那樣好脾氣地恭敬地等著她看完。
展語翻著翻著，覺得一頭霧水，這些真的……好難看啊。
顧姐啊顧姐……都是我對不起你啊，不……都怪林辰。
想到林辰，展語就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第一次見麵他擁抱自己，第二上班他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隨後又是送回家，又是升職的。
林辰在搞什麼？
他真的在追自己嗎？
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了什麼替身嗎？
展語：“.……”
一想到林辰強勢又高深莫測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打哆嗦。
*
“展總？展總？”
李慧忍不住提醒展語，“您走神了。”
展語抬頭看了她一眼，老神在在地，“哦，我剛剛，是在思考問題。”
李慧好脾氣地，“是，是，那展總您看好了嗎？”
展語隨手翻了翻，然後把資料合上，“看好了。”
李慧一喜，“是不是沒有什麼問題？”
展語卻不答反問，“李慧，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你喜歡林總嗎？”
李慧一驚，這是什麼問題。
但隨即她否認，“不，我怎麼可能喜歡林總呢，我不敢肖想他，林總他，他，他是你一個饒。”
李慧一直沒忘記展語是被林辰提攜上來的，原本以為是個沒有什麼本事的花瓶，可以被她操縱和揉捏，現在發現她的本領，哪裏還敢實話。
可是展語卻聽到了她渴望的內心，不由得道，“如果我和林總沒關係呢？”
李慧聽得糊塗，抬頭看她，“啊？展總，您在看什麼玩笑？”
內心卻在os：打死都不能信展語的話。
展語眉頭一皺，“你不信我？”
李慧又是一驚，道，“展總，別開玩笑了。我們這是上班時間，還是別玩了吧……”
展語正色道，“我沒有在玩啊。”
李慧：“……”
“呃。”
“好啦，不逗你了。”
李慧：“.……”
她殷勤地問，“那，展總，這個資料，你……”
一提到這個，展語隨手一扔，“這個啊？我看不懂啊，不敢簽字。”
李慧差點兒就要發脾氣，簡直是……
但她還是好脾氣地道，“展總，怎麼會看不懂呢？其實看不懂也沒關係，我和顧姐已經核對過聊。再不然，您哪裏不懂，我都可以跟您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