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飯店竟然就叫做飯店.......嗎?”
看著眼前質樸無華的飯店大門以及招牌,夏凡悄悄地在心底吐了一個槽。
不過領著他們前來的那名烏薩斯族的壯漢顯然沒有注意到,他伸出自己粗壯的手臂,一馬當先地將飯店大門推了開來。
“這可是我們小鎮最好的飯店,”他邊引著夏凡和蛇屠箱二人像飯店裏走去,邊麵帶笑容地向他們說道,“別看它長得比較質樸,但就算是天災來了,這家飯店也不會被輕易摧毀,畢竟這是有我親手設計並建造的。”
伴隨著老舊木門開啟時特有的“吱呀”聲,夏凡和蛇屠箱跟在這名烏薩斯壯漢的身後走進這間飯店。
現在剛剛到中午吃飯的時間,所以飯店裏的人並不是很多。
在不知為何用了一整塊黝黑的堅石建造的櫃台後,站著一位和領著他們兩個來的烏薩斯壯漢有幾分相似的.......烏薩斯壯漢,此刻他正斜靠在櫃台上,百無聊賴地擦著手中的杯子。
在他的身後,也就是櫃台的正後方,立著一個用不知名金屬做成的酒櫃,酒櫃之上則理所當然的被密密麻麻的酒瓶與就被所占據。
“哦,瞧瞧是誰來了?”當他們三個進來的時候,正在擦酒杯的那人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頭看向門口,“這不是還欠著我3000泰拉幣的查丹科嗎?今天怎麼敢出現在我麵前了?難道是有錢了?”
名為查丹科的烏薩斯壯漢聽到他的話後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他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怎麼說咱們倆也是親兄弟啊,沒必要為了三千泰拉幣就........是吧,查爾斯?”
“親兄弟明算賬啊我的哥哥,”被稱作查爾斯的那個人虛著眼睛,看的查丹科頗為不自在,“更何況這還是我從三萬泰拉幣給你見到了三千,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即使是這樣,你也能拖著半年不還錢。”
“啊這........”查丹科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畢竟這就是他的問題,完全無法辯駁。
“我不是也沒想到你能記者這三千泰拉幣這麼長時間啊.......”
不過,夏凡倒是清晰地聽見了查丹科小聲嘀咕的內容,這然他不禁有些汗顏——從對話裏來聽的話,查丹科這人倒是有些不靠譜啊。
“嗐!”查丹科猛地一揮手,“今天就不要再討論這三千泰拉幣了,哥哥我遲早會還的,這隻是時間問題!”
他說這話時聲音洪亮、底氣十足,讓人不禁懷疑欠錢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畢竟這年頭很少有人敢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了。
在這個天災頻發,戰爭不斷,人民如草芥一般不值錢的世界,這樣說的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好在查爾斯和查丹科兩兄弟的感情還算可以,至少是不會為了三千泰拉幣大打出手導致兩人中的一個被拋屍荒野的那種。
“查爾斯,把你這裏好酒好菜都.......算了還是就那幾樣吧。”
查丹科領著夏凡和蛇屠箱小姑娘坐在一張圓形的木桌旁邊,桌子上的菜單被他華麗麗的無視,張口就是好酒好菜,端的是一個豪氣雲天。可惜,在被自家弟弟用眼神提醒他還牽著三千泰拉幣之後,那股江湖好漢的氣質瞬間消弭於無形。